從裝飾、朝向或樓層。
猜測對方是個什麼角色?
有多少鈔票?
也不知什麼時候。
酒足飯飽或閑散無事的業主們。
忽然驚愕的發現。
那幢從來沒有人居住的豪宅,正在大動幹戈重新裝修。
不久,二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女孩兒出現在裏麵。
二個女孩兒之年輕漂亮,令人難忘。
黑頭發的女孩兒,俊俏清純;金頭發的女孩兒,活潑洋氣。二女孩兒經常手牽手的徜徉在花園,漫步於小道,端莊大方又彬彬有禮,若有所思卻豁然開朗……
經常是金色頭發女孩兒前麵跑。
黑頭發女孩兒後麵追。
二女孩兒互稱姐妹。
時進進出。
整天嘻嘻哈哈。
樂不可支。
貌似平靜實則爾虞我詐的花園小區。一下子出這二個尤物,引起了業主們無盡的猜測。
“公仆”們認為,這一定是二個高官的孩子,要不,這麼高檔的豪宅,這般詩意化的花園,豈容她倆整天嘻嘻哈哈,瘋瘋癲癲?
那要耗掉多少時間與金錢?
一般家庭是承受不了的。
商人們則認為。
這一定是巨富世家的千金。
看她倆那般悠閑無度。
怕是爹媽拿錢堆的。
一個“公仆”子弟忽發奇想,要是能將高官的女兒追逐到手,過過龍庭女婿的癮,那才端的叫個“當他回首往事時,不為碌碌無度而臉紅,也不為失意潦倒而痛悔。”哩。
一個商家公子滿懷自信。
要是能將巨富千金追逐到手。
那才叫商場有意。
情場得意哩。
於是,一個每天電話問好。
一個每天玫瑰伺候。
忙得不亦樂乎。
更有甚者,早觸動了“為國為民”警惕不已的神經梢,,向物管報案,向公安機關報案,一天到晚拿著高倍望遠鏡,監視著二女孩兒的一言一行,順便也滿足自個兒的意淫。
易容和珍妮卻渾然不覺。
依然我行我素。
時進時出。
安渡著暫短的假期。
這天,倆姐妹登了長城,看了故宮,逛了白海,吃了烤鴨,乘著地鐵回家。年輕漂亮的姐妹倆一上地鐵,就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
男人們就盯住她倆看呀瞧呀瞅的。
也不怕倆姐妹的白眼。
而女人們呢?
則偷偷摸摸的看瞧瞅瞟。
重點是她倆的衣服,發飾,鞋子和化妝……
看就看唄!
可偏偏龐大的一個京城裏,各種人齊備,有膽大的,有膽小的,更有冒富的。
當下,一個剛買彩中了一票的哥兒們,意氣風發豪情滿懷:“看好了,哥兒們,這二個小妞,咱去弄一個試試。弄到了,答應和咱吃晚飯,算咱贏;不答應,算咱輸,賭不賭一把?”
“行嗬!
輸了。
你給咱哥幾個一人一瓶‘皇家禮炮’外加一條嘴‘紅河道’
贏了。
咱給你就是。
僅限在這班地鐵上。幹吧?”
“要幹!要幹!瞅好了,哥去啦!總想看看你的笑臉/總想聽聽你的聲音/總想住住你的氈房/總想舉舉你的酒樽/我和草原有個約定……”
“哎喲,你踩了我的腳啦。
小姐,你怎麼搞的嘛?
疼死我啦!
疼死我啦。”
瘦高高的哥們,圍著易容和珍妮嗤牙裂嘴地跳了起來,嚇了正隨著地鐵輕顫的旋律,各想心事的眾人一大跳。
姐妹倆真以為不慎踩了這小夥子的腳。
忙著道歉解釋。
誰知這廝蹦來跳去的越來越痛苦。
竟靠在門楣上。
動彈不得了。
“哎喲,我走不了啦。
骨頭碎了,媽呀,我怎麼辦哪?我怎麼這麼倒黴呀?嗚,痛呀,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