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燈火輝煌。
便信步走去。
身後猛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還沒等易容回頭。
一雙有力的胳膊。
就緊巴巴的勒住了她的腰。
易容一驚,清秀的臉蛋上滿是愕然。
那個緊摟住她的男人,隨手掏出一把閃亮的刀子,在她眼前晃蕩:“不許嚷!把錢拿出來,全拿出來。快!”
“錢?我沒有錢?”
跟在後麵的幾個男人快步趕到。
一見跟蹤的目標落入了陷阱。
再一看易容秀麗的臉蛋。
一個個高興得手舞足蹈。
“嗨,花姑娘,花姑娘的,日本花姑娘的。”
這幾個僑居葡萄牙的日本浪人,見了易容亞洲人的麵孔,以為是同胞,逐跟蹤追擊,原專為劫財,如今見易容一人進了小巷且被同夥控製住了,逐決定也劫色。
今兒個呀。
兄弟們來個財色雙得。
再回去美美睡上一覺。
嗨!
那感覺,爽!
“呯!”,“哎呀!”,“我的媽呀!”
“跑的,大大的跑的。”
“撲,哎喲,我的腰杆!”
“跑的,大大的跑的,壞了壞了的,跑的!”
易容不解的望望那幾個丟盔棄甲鼻青臉腫的男人,感覺自己沒用什麼力呀,怎麼就一個個的倒了?那拿刀的小子更好笑,一刀刺到易容胸口。
呯!
恍若刺到石壁上。
那閃著森森寒光的刀子。
雖還沒折斷。
卻立馬彎成了二截。
嚇得他哇呀一聲慘叫。
扔下拔腿就竄。
“白星”賓館前台的服務生,看著眼前這個秀麗的東方姑娘,禮貌的指著牆上的大時鍾,婉拒了易容住宿的要求。
“為什麼?
我花錢麼。
為什麼拒絕我?”
“請小姐原諒。
這是本店鐵規。
深夜零點一過,漫說你隻是一個普通人,即便是美國總統英國首相俄國總理,也不能入住,敬請另尋貴宿,謝謝!”
易容聽後。
撲閃著二隻大眼睛。
意念一動。
“這是為什麼呢?這兒不能住,到哪裏去呢?我們梅花莊可不是這樣的,不管多晚,隻要有投宿的客人,梅花莊都會讓客人進的。”
話說易容思索。
二隻水汪汪的大眼睛。
似愁含嗔。
一張清秀的臉蛋。
點花綴萼。
更兼眉宇微微泛紋,坦露著神秘東方的千般韻味,萬種風情,竟讓那值班的服務生,一時看呆了。意亂情迷之下,服務生竟破例讓易容進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