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嚓!”
“吱,嚓!”
“OK,OK!”
小夥子看看相機,忽然指著易容說:“這位小姑娘,隻照了半邊臉,來,補照一張。”未等易容同意,燈光一亮,“吱,嚓!”“OK,謝謝!”
二十一點。
飛機按時飛往塞浦路斯首都尼科西亞。
讓遊客們在預定的酒店下塌進晚餐。
深夜的尼科西亞。
雖有大西洋的季風遠遠的吹來。
仍顯得有些悶熱。
易容無法入睡,躺在豪華的沙發床上,稍稍眯會兒眼睛,便站起踱到落地大玻璃窗前,注視燈火輝煌的城市。
易容感到極度的興奮和熱情。
因為。
白晝屬於全世界。
而夜晚。
則是屬於她一個人。
就像有人生來喜歡熱鬧,愛好讀書,下棋或幻想,易容則更喜歡孤獨博殺,取敵首級如入無人之境,討厭平靜安寧和無休止的爭論……
輕輕一縱。
身上樸素的衣服。
變成了黑色緊袖,緊褲腳的夜行衣。
易容飛出了大落地玻璃窗。
而碩大無朋的的玻璃絲毫無損。
易容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翩翩飛翔,感到極度的奔放與樂趣。哦,夜空多遼闊,多麼沉寂!遠遠的那一閃閃的是什麼?什麼人在哭泣?又是什麼人在唱歌?
飛翔著。
飛翔著。
這空曠的黑色天宇啊!
就像是易容孤獨百年的大舞台。
三百年來。
曾有的風姿和心態從沒改變。
天地在她眼裏,依然綽約多姿;江湖在她心中,依然淺淺深深。突然,她感到身上吡嗶作響,她知道,這是現代高科技的探測光束。
誰?
這麼晚了還在使用高科技的探測光束?
探測什麼?
探測誰?
想幹什麼?
一閃眼波,易容輕易就發現了光束是從自己下塌的,這座37層豪華大酒店的,第二十八層發出來的。便一縱身,按下雲頭,朝第二十八層撲去。
好家夥!
第二十八層樓的五六間房內。
燈火通明。
各種儀器儀表閃著花花綠綠的燈鈕。
戴著各種耳麥的青年男女,麵色嚴峻的站著或坐著聆聽著什麼?有的人用筆在紙上迅速地記著,還有幾位年青姑娘,,坐在電腦前,纖纖手指在健盤上下飛舞……
易容十分驚訝。
這分明是一座訓練有素的指揮機關。
正在有條不亂的指揮著無數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們行動。
明天一早。
誰會在車站中被暗殺?
誰會在城市的小巷裏被炸?誰又會被飛馳而過的小車壓得支離破碎,隻留下一堆血淋淋的,認不出本人麵目,讓警察搔頭皺眉,讓親人撫屍痛哭的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