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劉遠帶著走後,場中眾人不由對張戰的霸道表示欽佩,同時這也代表著從此劉家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有程家的幫助劉家不會被除名,但也不負現在的威名了。
張戰收斂起自身的威壓,對著陳軒笑道:“哈哈。有我的威懾,現在劉家自己都自顧不暇,不會找小兄弟的麻煩的,但是不代表不會對你搞些小動作,這是我的身份令牌,若是有事可到張家去找我,不用客氣。”
說完,拿出了一塊暗灰色的令牌,上麵刻了一個‘張’字,眾人都吸了一口冷氣,這並不隻是張戰要幫助陳軒,這是代表著張家對陳軒的招攬,可以說,有了這個令牌,你就和張家有了牽扯,十幾年間張家拿出的令牌不超過十塊,今天竟然由張戰親自發放了一塊。
陳軒自然不會決絕,他是孤家寡人一個,背後並沒有勢力,對於誰張家的招攬對自己沒有壞處,隻有好處。
見陳軒沒有有拒絕,張戰哈哈一笑,對著旁邊的小廝道:“步下酒桌,我和這位小兄弟一見如故,要好好喝上幾杯。”
陳軒剛想拒絕,但一想到聞夢的事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
酒桌上,隻有陳軒和張戰二人,後麵聞夢在彈著古箏,酒菜精致美味,配合著悠揚的聲音到別有一番趣味。
“陳軒,我已經聽了小廝的講解,知道在眾人當隻中隻有你一個不怕得罪劉家,這一杯酒我敬你。”
“不,我是晚輩理應我敬你,多虧前輩你幫幫將劉家的麻煩解決。”說完,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張戰也隨即喝掉。
張戰看出了陳軒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時瞥向聞夢,露出笑容,隨後找了個借口走掉了,房間裏隻留下陳軒聞夢二人。
氣氛這時有些沉悶,兩人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兒,陳軒打破了平靜。
“聞夢姑娘是因為為何來到了這裏。”
聞夢溫和道:“公子叫我聞夢即可,說起來我也不怕公子笑話,我因出生時相貌太過醜陋,被在六歲時被賣了出去,結果買我的人家因為某些緣故全部死亡,又被賣去,隨後輾轉,來到了風花樓,又因為在某位姐姐的教導下學了古箏,掌櫃的就讓我在這了彈曲。”
陳軒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觸碰姑娘傷心事的。”
聞夢搖了搖頭:“無事,這樣說完後聞夢的心反到好受了些,再說公子少年英才,說給公子聽是聞夢的榮耀。”
陳軒笑道:“不說這個,作為道歉我來指導下你的琴技如何?”
“哦?公子也懂古箏嗎?”聞夢不禁好奇問道。
陳軒目露懷念的神色:“並非我懂,我有一個朋友擅長古箏,耳濡目染之下也頗懂幾分。”
陳軒所說的友人正是前世的心夢,現在的聞夢。
聞夢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朋友彈得好,縱然常常跟在身邊也是無用,再說看他這般年輕,朋友又能厲害到哪裏去。
但陳軒是客人,陳軒又救了自己,聞夢不會故意說出來。
陳軒的眼力一向很好,他看出了聞夢的不相信,說道:“將古箏借我一用可不可以?”
聞夢將古箏遞給陳軒,陳軒笑著接過來,放在腿上,眼睛閉上,過了一會兒,方才睜開雙眼,之間他的手輕輕一彈,如水般的音調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