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川,徐子陵說你屠戮同門弟子滕琦,可是真的?”聖賢廬的一位內門弟子看著葉青官,沉聲問道。
“有證據嗎?”葉青官反問道,眼神卻是盯著徐子陵。
徐子陵冷笑一聲:“我和安先生親眼所見,難道還是假的不成?”
葉青官卻是好以整暇道:“聖人說:君子去信有道,你都沒有憑信,憑什麼說我屠戮同門弟子?先生又怎麼了?先生就能妄自冤枉好人了?”
“聖人說過這句話嗎?”金菩薩在旁邊眨巴著眼睛,嘀咕了一聲。
“你看你看,這就是不讀書的表現,不知道了吧?”葉青官不忘打擊她一下。
金菩薩撇撇嘴,將頭扭向一邊,懶得聽他瞎說。
“葉子川,你不要混淆視聽,既然是安先生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難道他還能冤枉你不成?”人群中傳來一聲厲喝,矛頭直指葉青官。
葉青官循聲看去,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徐清,也是徐子陵的小叔,徐家劍術最高的一人。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聖人都會犯錯,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往我身上潑髒水?”葉青官開口反譏道。
“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往你身上潑髒水?分明就是你目無尊長,視儒家門規如無物,理當接受法理製裁!”徐清在聖賢廬中地位很高,主授六藝,連顏煜都曾在他的門下學過劍術,說話的分量也很重。
葉青官冷笑:“為什麼?你問問他自己不就知道了,騙自己的侄女下山,趁機布好陷阱,還下了蠱毒,讓我的一身內力都全失了,不信,你可以看看!”
為首的弟子聞言,眉宇一皺,捏住葉青官的脈門試探了一下,發現他果然全身無內力。
“安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他轉過身,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安瀾軒在此時站了出來:“事情便是如此,二叔騙我下山,將我母親寄來的書信給了我,但是上麵卻有蠱毒,子川中了之後,內力全失,徐子陵也在其中,欲對我行為不軌!”
“小軒,你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對你這樣過了?”安於修慌了,沒想到最後還是將自己給套了進去。
葉青官已經懶得在說什麼,都說閻王易見,小鬼難纏,安於修和徐子陵就是這樣的小鬼,明明沒多大能耐,卻偏偏很能惹事。
想殺了他們吧,卻逃得比誰都快。
不想殺他們吧,有布下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局來惡心人。
徐清的臉色也是一窒,方才間安於修和徐子陵的矛頭直指葉青官,他還以為兩人掌握了什麼必要的證據,卻沒想到被對方這樣隨便一撥,局麵便發生了變化。
“你說我們對你下蠱,證據又是什麼?”徐子陵變得鎮定下來,將葉青官剛開始的說辭反擊了回去。
安於修也是一定,的確,葉青官說他們下蠱,證據又是什麼?反正南疆的一行人都被他們殺了,要證據也找不到了。
越想越是如此,安於修的心徹底放了下來,斜眼看著葉青官三人,一副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