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說,家族裏麵有重要信息傳來,和我父母有關,不管真假,我都要去看看。”離家這麼久,安瀾軒有些擔心自己的父母,因此想去看看。
金菩薩道:“反正我們也去泰福樓,到時候一起去,徐子陵那個家夥,我想揍他很久了。”
“好。”葉青官也沒什麼反對。
徐子陵對自己一直很有敵意,如果能趁機將之扼殺,葉青官自然很樂意。
半路上,葉青官去了那個小麵館,對那個孤寡老人說了東如嶽的近況,老人很欣慰,也很感激葉青官,對他千謝萬謝。
“沒看出來,你心腸挺好的嘛。”金菩薩看著葉青官,沒想到他還有這樣好心的一麵。
“我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葉青官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來到泰福樓,葉青官也有些詫異這家酒樓的規模,壯觀而又輝煌,簡直像是一座莊園,高四層,豪華程度幾乎能和城主府媲美了。
泰福樓三個金晃晃的大字刻在牌匾上,熠熠生輝,顯得無比豪奢。
三人走進酒樓,金菩薩的大獅子毫無疑問的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向這邊看過來。
“我說,你下次能不能把它留在聖丘上?”葉青官很無奈。
“我懶得走路,坐在皮皮身上多舒服。”對於這個回答,葉青官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將大獅子留在樓下,三人來到了二樓,這裏都是地字級的包廂,三人訂了一個,便要了些酒菜,開始享用起來。
但是不一會後,敲門聲便響了起來,門打開後,安於修走了進來。
葉青官看著他:“安先生,看來上次的警告還不夠啊!”
安於修的臉色有些僵硬,對葉青官很忌憚,深深知道這個學生的可怕,絕對不是他這樣的人能招惹得起的。
“我就是來給侄女送封信,沒有其他的意思。”安於修幹笑著解釋道。
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安瀾軒。
安瀾軒接過信封,看著上麵的字跡,驚喜道:“這的確是我母親的筆跡。”
看著安瀾軒把信拿在手中,安於修道:“三位慢用,我這就告辭了。”
葉青官的眉宇微蹙,看著安於修的身影退出包廂,有些疑惑,對方就這麼輕易走了,難道真的隻是來送一封信?
看著安瀾軒拆開信封,葉青官凝眸看去,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葉青官心裏暗自思忖,但是心底始終有一抹不安,讓他難以放鬆下來。
金菩薩卻沒有這份顧慮,抱著半隻烤鴨在那裏啃著,吃的滿麵油光。
葉青官看得一陣無語,這一定是個假菩薩。
確定沒有什麼異樣,葉青官也開始吃起來,不得不說,泰福樓的招牌真不是吹的,飯菜比聖賢廬的好吃了不知道多少,讓他也入迷起來。
半晌後,他的鼻子忽然吸了吸,察覺到了一絲異樣,臉色有些凝重:“你們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烤鴨的味道啊!”金菩薩一嘴的鴨肉,含含糊糊道。
安瀾軒抬起頭,輕輕嗅了嗅,也沒發現什麼異樣:“沒有啊,酒的味道?”
“不對!”葉青官再次在空氣中嗅了嗅,臉色變得異常凝重,看向安瀾軒道:“你的信呢?”
“在我袖子中啊。”安瀾軒回道。
“拿出來讓我看看。”葉青官的語氣非常沉重。
安瀾軒非常不解,不知道葉青官在搞什麼,隻能將信封拿出來。
葉青官接過之後,打開信封,卻看到裏麵沒有一張信紙,空蕩蕩的。
“嘭!”他一揮袖,一陣狂風卷過,包廂的門便霍然打開,一股強大的氣流隨之衝出,將包廂的空氣都卷了出去。
“怎麼了?”安瀾軒看到他這個樣子,也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了。
金菩薩也鼓著小臉,睜大眼睛看著他。
“信封是空的!”葉青官臉色有些陰沉,將信封遞給她們,兩人打開後,發現裏麵沒有一張信紙。
“怎麼可能?明明有信紙的,還是我母親的親筆!”安瀾軒失聲叫道。
金菩薩也一臉不解,剛才安瀾軒看信的時候,她看到了那張信紙,但是現在卻消失不見,毫無征兆。
“這是一種蠱毒,無色無味,任何東西沾了它都會悄無聲息的蒸發,將毒氣擴散,中了之後,十二個時辰之***功全失!”葉青官握了握拳頭,已經感覺不到自己體內的內力波動。
金菩薩卻一臉天真:“我的內功還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