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官笑著道:“你根骨已定,隻怕已經遲了,不過練些強身健體的法子還是可以的。”
出了酒樓之後,他來到了那家偏僻小巷中的小麵館,卻發現男孩不在這裏,連那老人也不知道在哪裏。
葉青官有些好奇,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不過也沒有多想,轉身向聖丘那裏走去,想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來到聖丘腳下,這裏已經屯滿了士兵,黑色的甲胄閃爍著寒光,隔著很遠,就能感受到一股氣吞山河之勢,裏三層外三層,將聖丘圍的密不透風。
葉青官沒有離得太近,遠遠的觀望著聖丘,想要看出個所以然。
卻隻見聖丘白氣繚繞,郎朗讀書聲回蕩,聖潔而超然,像是一處仙家之地,讓人不忍褻瀆。
“咦?”忽然,他的眼睛餘光瞥到了什麼,發出一聲輕咦。
不遠處,一個沉默的少年站在那裏,身材消瘦,腦袋碩大,隻有一雙眸子清澈如水,此時仰望著聖丘,眼中有一絲向往之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想進入聖賢廬?”葉青官走過去,問道。
少年點了點頭,生硬的麵龐沒有表情:“但是我沒讀過多少書,進不去。”
葉青官默然,昨天他寫給這少年的煉體之法,好些字他都不認識,想進聖賢廬,隻怕真的沒可能。
葉青官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東帝城中如今全城戒嚴,五人一小隊的士兵在街道上巡邏,顯得嚴格了不少,一旦發現可疑之人,直接鎮殺。
再這樣的鐵血之下,城中總算安寧了不少,但是依然暗流洶湧,每一刻都有更多的人從城外湧來,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如今的東帝城,已經是一個火藥桶,隻差一個引線就能引爆。
回到酒樓中,葉青官看到了安瀾軒,但是讓他詫異的是,此時的他被幾個男子圍在其中,臉帶輕佻之色,其中一個甚至一度將手伸向了他的腰肢,卻被安瀾軒拍掉了,一臉的厭惡之色。
葉青官發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有人看到了安瀾軒的女兒身?還是這幾人有龍陽之好?
安瀾軒轉過頭,卻忽然看到了門口的葉青官,眼眸瞬間一亮,連忙走了過來:“葉兄!”
幾個錦衣公子看到安瀾軒走向葉青官,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
“你是誰?”為首的是一個藍色錦衣男子,生得甚是俊美,臉色卻有些蒼白,腳步虛浮,明顯是縱欲過度,此時臉色不善的看著葉青官。
還沒等葉青官回答,他又問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眼神有些陰狠,似乎隻要葉青官說出他不滿意的答案,就會痛下殺手。
葉青官平靜的看著眼前幾人,道:“萍水相逢,僅此而已。”
安瀾軒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蒼白,求助的看向他,楚楚可憐,葉青官卻麵不變色,權當沒看到。
藍色錦衣的男子臉色好看了幾分:“既然是萍水相逢,那閣下就請讓開吧。”
葉青官沒有說話,錯身就要離開,安瀾軒卻在此時咬了咬牙,一把抱住了葉青官的胳膊,大聲道:“他是我的丈夫,我的身子已經給他了!”
滿堂皆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