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花?”郭純真摸摸臉頰,看向身邊的宮怡。
“沒...”宮怡搖搖頭,似乎並不想承認剛剛自己失神了。
見宮怡不願多談,郭純真也沒繼續追問,端起酒瓶將瓶中最後一點酒給喝的一幹二淨。
“還有嗎?”郭純真將空酒瓶放在屋簷上,伸手朝宮怡討要著。
“唉...人生本是癡情種,此事無關風與月!”宮怡搖搖頭歎了一口氣,從空間戒指裏掏出一壇酒丟給了郭純真。
“幹嘛突然之間文縐縐的...”郭純真伸手接住酒壇,順手拍開封泥。
“悠著點,它可是修真界釀的酒,後勁大的很...”宮怡道。
封泥拍開後,郭純真湊前聞了聞,果然酒香撲鼻,淺嚐一口,立馬感覺到一股無比霸道的辛辣竄入喉嚨,但片刻之後,辛辣之味消失不見,留下的隻有一股清香。
“酒不錯,還有嘛?我收藏點...”郭純真笑眯眯的看著宮怡。
“就剩這一壇了,沒啦!”宮怡將帶著空間戒指的右手藏在身後,白了郭純真一眼。
郭純真訕訕一笑,知道她宮怡嗜酒如命,能給一壇也算是給了天大的麵子了。
封上封泥,郭純真也不貪杯,將那壇酒給收進了空間戒指內。
“你有心思?”宮怡坐正姿勢,開口問道。
“我這沒心沒肺的家夥能有什麼心思。”郭純真晃晃脖子,將兩手枕在腦後躺了下來。
“我能看的出來,是徐洛菲對不對。”宮怡雙膝彎曲,用手臂環抱住膝蓋,歪頭看著郭純真。
郭純真瞥了一眼,看到一條優美的弧線。
“咳咳...跟她有什麼關係,我上來隻是...隻是為了喝酒。”郭純真收回目光望著天上的殘月。
“我隻是問你是不是有心思,又沒問你上這屋頂幹嘛,你這麼說掩飾的嫌疑會很大的...”宮怡撇撇嘴抬頭繼續望著天。
“我...”郭純真無言以對。
“勸解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魔蠍宗的人已經盯上徐洛菲,如果你在意她,就別讓她獨自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之中。”宮怡盯住郭純真,嚴肅道。
“不是有你這個高手幫忙看著呢嘛...”郭純真訕訕一笑。
“我不是萬能的,我也有疏忽的時候。”宮怡搖搖頭。
“我...”郭純真再次結舌。
“你喜歡她嗎?”宮怡注視著郭純真的雙眼,開口問道。
郭純真緘默幾秒,抬頭看著空中的殘月,許久後,郭純真這才開口平淡道,“她是一個平凡人,她不可能接受修真界那種對待婚姻的定義,她所希望得到的愛情,是不可以拿來分享的,我...並不適合她。”
“所以...你並不打算奪了她的元陰?”宮怡問道。
“我找到提升修為的其他途徑了...”郭純真轉頭望著宮怡。
“當心傷身!”宮怡白了郭純真一眼,對於他所謂的“其他途徑”宮怡早已猜出來了。
郭純真笑了笑,並未接話。
兩人沉默了一會後,宮怡從空間戒指內掏出一枚白色的玉石拋給了郭純真。
玉石拇指般大小,觸手冰涼,郭純真拿在手裏反複查看著。
“這是什麼?”郭純真舉起玉石對著月光照了照。
“玉簡,裏麵記錄著關於尉遲鴻和賀依霜的相關信息,我知道你想拉攏他們倆,所以就收集了一下他們的資料,不過時間倉促,可能不太全,但大體上沒什麼紕漏,他們幹淨的很。”宮怡點點頭,說道。
“嗬...都不知道該怎麼誇你們九處了,這情報工作做的...簡直逆天了,這才多大點功夫,你們居然把他們夫婦的情報給收集起來了...”郭純真把玩著玉簡,嘖嘖稱奇。
“什麼叫我們九處,你現在也是九處的人了好吧!”宮怡笑道。
“我?我什麼時候通過考核了?我怎麼不知道?”郭純真詫異道。
“考核取消了,關於那個偷嬰兒的鬼修...我們之前的所掌握的情報有誤,她的修為非常高,你我都不是對手...這件事已經交給九處其他人處理了,所以...你在我特批下已經是九處的人了,對了...有空我帶你去趟九處基地,把交接工作做下,順便換個證件。”宮怡眨眨眼睛,俏皮道。
“你還有這特權...打聽下,你在九處是什麼職位?”郭純真探頭過來,有些好奇。
“國家機密!”宮怡仰著脖,神情有些高傲。
“切...”郭純真翻了一個白眼,將握著玉簡的手抬了起來,問道,“這玩意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