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很多疑似的傳聞,比如某D姓男星與S姓女性夫妻關係早已破裂,這就足以引起人們無限遐想,但後續報道卻遲遲不發,很多情況都是當事人花巨資從狗仔手中買走了證據。
一旦被爆出,離婚是事兒,可綠色的醜聞背上身,片約沒有了,代言沒有了,日進鬥金的工作沒有了,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童玲總是慫恿高君也去做狗仔,反而做的都是黑吃黑的買賣。。
這事兒也不能隻罵狗仔窺探隱私,敲詐勒索,正所謂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要潔身自好,真如外表一樣夫唱婦隨,恩愛有加,狗仔也無從下口。
消息一經發布,當然是誰誰明白。
這個製片人早就離婚了,單身一個人,如果被人偷拍,他可以義無反顧的反告對方偷拍,泄露隱私,但是,這段視頻太丟人了。
把他在床上不舉無能的行為拍得真切,事關男人絕對的尊嚴,是無論如何不能曝光的。
尤其是狗仔用詞惡劣,竟然形容成了古時候太監與宮女對食。
所以對食就是坐在對麵一起吃飯,也就是在皇宮內院,沒有自由,沒有伴侶,孤單寂寞的太監宮女在一起湊成臨時夫妻,相互排解心理和生理上的寂寞與孤獨。
一個饑渴難耐,一個有心無力,他們在一起相互慰藉,那畫麵完全可以想象,齷蹉,銀蕩,惡心,屈辱,自卑,無奈……
所以,製片人無論如何不能讓這段視頻曝光,當高君找上門的時候,他二話不,直接讓高君開個價。
他也無話可,原本安排高君進劇組就行了,非要不甘心的安排一場打戲,趁著拍戲讓人假戲真做毆打,甚至有謀殺高君的嫌疑。
高君當然不能慣著他,看了看手表,道:“距離午飯時間還有三個時,這段時間盡你所能,能湊多少現金?”
“啊?”製片人一愣,但看高君沒有半分要解釋和重複的樣子,隻是冷冷的盯著他,製片人立刻盤算起來,想了片刻咬牙道:“最多一百萬。”
“哼哼……”高君冷笑道:“那狗仔隻要我把視頻給他,立刻給我打三百萬。”
製片人瞬間臉色鐵青,但卻沒有多少慌亂。
他可是製片人,可不是演藝明星。
普通人尋常關注更多的自然是明星,動輒幾千萬甚至過億的片酬讓人咋舌,但那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的票房才是煮菜啊。
一部戲,拋去各種成本開始,演員片酬,宣傳費用以及最後的院線分成之後,大部分錢自然而然的落入到了製片方和發行方的腰包。
而製片人就是其中的大老板之一,保守估計,一部二十億票房的影片,製片人最少能拿走三億,這還是根據不同的情況設定的,也許會拿走更多。
所以,高君這三百萬少了,因為狗仔隊一組醜聞照片經常要價上千萬,那些設施明星都不帶劃價的。
不過,三百萬也不少了,再多高君都怕自己扛不動。
他背後扛著一個麻袋,鼓鼓囊囊的在午飯時間走進餃子館,看那模樣好像剛下火車的農民工兄弟,隻是囂張的氣焰看起來更像包工頭。
他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大聲嚷嚷道:“童老大,切二斤熟牛肉,打二角酒來,他嫂子,給煮一盤豬肉大蔥的餃子。”
隨後高君抬手一指正在摘韭菜的童玲,喊道:“兀那娘子,敞開領口來陪灑家吃酒!”
童玲那是多精明的娘們啊,一看高君如此囂張,必然是心情大好,而且一定有好事兒發生。
童玲當即站起身,此時她穿著一件鵝黃色的圓領毛衣,這胸大的娘們,穿什麼衣服,都能穿出緊身衣的效果,兩座巨山呼之欲出。
隻見她臉帶媚笑,眉宇間春水盈盈,香舌輕輕舔過紅唇,媚態撩逗的:“官人要吃酒,奴家自當奉陪,隻是這領口隻能敞到這兒,官人可還滿意嗎?”
完,就見童玲猛然伸手將領口向下一拽,衣服太緊又能敞開多少,但架不住人家有料的,領口第一點就能露出那醉人的溝壑和炫目的嫩白。
高君吞著口水,道:“再多點就更好了。”
“喲,官人這是什麼話,再多點豈不是要撕破了衣裳。”童玲嫵媚妖嬈,氣息嗲嗲的,而且這話的,再多點沒關係,不怕露,卻怕撕壞了衣裳,這在青樓裏就是要錢了。
官人稍坐奴家先唱歌曲,聽曲要給錢,奴家給官人準備韭菜,吃飯喝酒要給錢,夜了,奴家給官人掌燈,燈油要錢,再有就是過夜了。
高君哈哈大笑,伸手拎起蛇皮袋,敞開袋口給童玲看:“哈哈,娘子若是把灑家伺候得舒坦,保證你有吃不進的山珍海味,穿不盡的綾羅綢緞……”
高君的話還沒完,童玲那嫵媚的桃花電眼已經被袋子裏的鈔票映得通紅,那豐滿妖嬈的身軀猛的撲上來,大喊道:“官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