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生死一瞬間的搏殺,是你死我活的戰鬥,不用一句廢話,連腦子裏都沒有多餘的念頭,一心就像殺了對方。
雖然是手槍,但高君最擅長短距離速射,槍法精湛。
隻見眼前紙花凋落,煙塵飛揚,彈殼落在地上叮當作響,但花叢中卻全是噗噗的悶聲,沒有產生一枚跳彈。
這明高君槍法很準,看似在掃射,但每一顆子彈都打在了她身上,發出噗噗的悶響。
張靜文仍然在奮力的翻滾,但速度已經明顯降低了,所過之處,每朵花上都沾染了鮮紅的血,這也是高君瘋狂掃射的原因。
因為張靜文穿著一身套裝,上身有防彈衣,但下麵卻是一雙絲襪美腿,他什麼也不相信絲襪會有防彈效果。
現在這些鮮花上沾染的血跡應該就是來自她雙腿,可以肯定,她此時一定受了重創。
他對此非常有信心,信心的來源是他手裏這把P99手槍,十六發九毫米巴拉貝魯姆手槍彈,足以收個最少十六個人的生命。
高君眼看著張靜文的動作幅度越來越,與其是翻滾,不如是蠕動。
擊斃敵人的機會來了,高君麵無表情,眼神冰冷,拎著槍就跳了起來,準備在高點擊穿敵人的頭顱。
可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勁風激蕩而來,高君人在半空,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傾盆暴雨臨頭的感覺。
側頭一看,眼前密密麻麻一片全是黑色的點點,兜頭蓋臉朝高君激射而來。
“臥槽!”
高君大罵一聲,人在半空避無可避,甚至連開槍將張靜文擊斃的時間都沒有,倉促的雙手抱頭,在空中蜷起身子,雙臂護著頭,雙腿屈起護著身軀,下一刻,那密密麻麻的黑點激烈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這些黑點看起來不起眼,每一個如豆粒大,但成千上萬聚在一起,猶如萬箭齊發,瞬間將高君在半空中擊飛了出去,重重跌落下來。
高君鬱悶至極,他為了將花棚不值得逼真,那鮮花就必須有泥土來襯托,而這些土都是昨他匆匆忙忙去不遠處的農田鏟來的,那雖然有田埂,但卻沒有任何農作物。
現在正是中秋時節,高君以為農作物已經收割了,又是黑進行的,所以根本沒有注意,現在則吃了大虧。
這些黑豆子一般的點點,應該是油菜種子,正是在秋剛剛播種下的。
高君被這些種子從半空中擊落,狠狠摔在地上,仿佛全身都要散架了,疼的倒吸冷氣。
遭到突然襲擊的張靜文總算有了喘息之機,生死一瞬間的時刻,隻要有一口氣都要拚命,誰也不會去在意身上的傷。
張靜文雖然是女人,卻也異常彪悍,她咬牙站起身,原本得體的套裝已經被鮮血染紅,特別是一雙腿更是鮮血淋漓,左側腿和右側大腿都有槍傷,還在汩汩飆血。
秀發已經散亂,滿身掛著泥土,臉色慘白,宛如剛從墳墓中爬出來的喪事一般,猩紅的眼睛緊盯著同樣一躍而起的高君,兩人拉開了七八米的距離,相互對峙著,兩人之間一定會有人會喪命於此,也許就在下一秒!
高君眼神冰冷,單手持槍,殺氣澎湃,單手持槍,氣勢無匹,仿佛剛從屍山血海走出來。
而張靜文更是詭異,就在她的身後,大片大片的黑豆般的油菜種子懸浮而起,聚集在她身後,乍一看,感覺好像無數的螞蟻,飛蟻在集結,而她就像那可怕的蟻後。
“高君,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彪悍,前在山林中竟然能逃過我的必殺局,而且你這家夥還真精明,今能設局偷襲我,明你早鎖定了我,卻一點都沒有表露出來,害得我還自鳴得意呢。”張靜文冷聲道:“居然還弄來這麼多紙絹花來克製我的異能,不過很可惜,你錯過了機會,剛才沒能殺死我,現在該輪到我殺你了!”
“哼,你高興的太早了吧?”高君冷笑道:“別忘了,你現在仍然身在我的殺陣之中。
不過你既然想聊聊,我也樂意奉陪,你不就是想要拖延時間吧,那就耗著吧,你身上有多處槍傷還在流血,用不了五分鍾你就會失血性休克,那正好,省了我動手了。”
“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張靜文猙獰的。
“那倒是,你們女人每個月都會流很多血,尤其是你,流量也異於常人,不過你這種臭老娘們,選姨媽巾居然還用少女係列,你還要不要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