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負重,是現在他基本已經拆穿了自己身份的情況下,仍然沒有挑明,是明他不想,或許還有些許不敢發生正麵衝突。
至於自取其辱就是在他們,如果意圖不軌,真要有所行動,結果必然是自取其辱!
還可怕的人!
不是他的思維,而是,明明已經身處險境,進入了殺局,仍然從容不迫,還保持著讓敵人自取其辱的信心與霸氣。
可是……
女孩感覺托著自己屁股的那雙不老實的手,若不是自己不時扭動兩下,現在恐怕都朵朵菊花開了。
這個最賤人更賤的色狼,橫看豎看都不想弑神者,隱身俠那麼牛叉的存在,真的是死在他手裏的嗎?
但不管怎麼,她都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棋子,目的是要讓高君重新回到視線內,按照預定的節奏來走,至於其他可能性,她盡力的,但是做不到。
本以為高君是色狼,撒撒嬌,發發嗲,伸手在男人身上摸摸抓抓,這本來是男人最喜歡初識的女人做的事兒,會給男人一種很好上手的風騷感和享受感。
可她也是這麼做的,卻引出了高君‘銀角大王、紅孩兒、金鼻白毛老鼠精’的辭,顯然自己已經被拆穿了。
女孩徹底老實了下來,因為事關她的生死,她老老實實趴伏在高君背上,即便屁股蛋上的大手有什麼異動,她也不敢亂動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整個過程誰也沒把事情挑明,但卻已經心知肚明。
不再廢話,進程就快了很多,很快到了半山腰的寺廟,高君把她送到了醫療室,高君轉身就走。
這是一座集眾家之所長的寺廟,既然佛珠菩薩,又有老君尊,甚至還有關帝爺,房頂上還有一個也不知道是線還是十字架的東西,他們的態度是,不管你有什麼信仰,來到這兒就算來對了,總有一款適合你。
今是節假日第一,上山的人非常多,佛道和買糕的自然香火鼎盛,同樣關帝爺被民間稱之為武財神,一些想要發財的生意人最是崇拜,不僅自己的商鋪有供奉,家裏也要供奉,如今關帝爺七尺金身在此,自然要好好拜一拜。
隻是關帝爺近身之前,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紅褲的男人跪坐在蒲團之上,彎著腰垂著頭,一坐就是半個時。
門口不少人等著,看到這一幕卻沒有一個著急催促的,但卻議論紛紛:“這誰呀,太虔誠了,這得是有多缺錢呀!?”
“我擦,虔誠過頭了吧,怎麼連貢品都吃啊?”人群中有人驚呼道。
這個人自然是高君,跪坐了半,又順了兩個供桌上的蘋果,大搖大擺的走了,龍行虎步,氣勢逼人,好像關帝爺附身一樣。
這一路走來還背著個人,沒有休息,甚至沒喝一口水,雖然對他影響並不大,但體力還是有所損耗,他絕不能以疲勞的身體去麵對生死大戰。
啃著供果,瀟灑的坐上了纜車,直奔山頂。
此時,大部隊也差不多到達了山頂了,時間也快到中午了,大軍紮營,原地休息,因為是公益活動,所以學校準備了午餐,雖然隻是簡單的麵包,火腿腸,牛奶,但既然是為了公益,自然是節儉為先了。
山頂上的涼亭裏,周圍平坦的大石頭上,幾乎到處都是今的誌願者,王副校長在攝像機鏡頭下忙前忙後,馬不停蹄,問問這個累不累,問問那個有什麼需要,一會有席地而坐與大家一起吃,一起喝,一起笑,一副領導走基層的模樣。
“張靜文哪去了?”高君不在乎領導作秀,但卻沒有看到張靜文的身影,這讓他頓時心中一緊。
這山巔能公認休息的地方就這麼方圓數十米,雖然人多,但也很快就能看遍,更何況今張靜文的造型與眾不同,沒有穿誌願者的服裝,而是穿著登山裝,盡管如此,也是一副職場麗人的模樣,所以在人群中很是惹眼。
但現在她卻不見了蹤影,高君眯起了眼睛,麵帶冷笑,不得不這青草俠對時機的把握很準確。
這就像高君和張嬌,老票客總是喜歡中午去嗨皮是一個道理。
今一上來就動手,高君體力充沛,全神貫注,而且時間地點都不對,青草俠沒有必勝的把握。
但現在過午時,又經曆了長途跋涉,驕陽似火,吃飽喝足誰都不想動,下午一點半和夜裏一點半,都是人最困乏的時候。
而且還到了她最能發揮自身優勢的特定環境下,可謂占盡了時地利,可怕的氣息在這山間彌漫。
高君雖然沒有看到張靜文,卻看到了張嬌,嘴裏叼著一根火腿腸,大咧咧的模樣,讓人浮想聯翩。
高君看了看腳下植被繁茂的山澗,微微一笑,道:“你占盡了時地利,但老子我有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