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外交大臣侯東方?
萬士達認為級別有些低了……宋子強馬上說:“我可不去啊,根本受不了他們那一套作派……你也不能去,你那攤子我顧不過來!”
張國安和安靜肯定也不能去,級別又太高了。
安靜王後說:“讓戰生去吧……聽說大宋官家已經十八歲了,而且還任用了戰生的同學法善為秘書郎。”
大宋一代,秘書郎不過是正八品的小官,負責掌管圖書經籍之類的閑職,與聯邦帝國的秘書不是一個概念。
但是,法善與大宋官以及趙家近親同樣有過一起讀書的經曆,而且法善與他們從小就建立了非同一般的關係……所以,這個小小的官職還不能小瞧,因為是大宋官家欽點的,而且常常伴隨在官家身邊。
如果是同學套同學的關係,那麼這兩個年輕人應該能有共同的語言。
而且張戰生現在是王儲的身份,完全可以表現出聯邦帝國對大宋政府的看重。
日本國和高麗國也同樣派出了重臣組成了吊唁團,一個是文臣三原小井,一個是武將金正植。
韃靼強盜集團的大頭目忽必烈竟然也派出了重要人物,他的大兒子真金!
由此可見,這場吊唁活動背後都有更為深刻的目的。
張戰生中學畢業後,直接參加了海軍……在新兵訓練時,同別人一樣仍然要在軍訓的期間參加支工支農的活動。
他軍訓的地方還比較苦呢,正是在菲律賓的馬尼拉海軍基地裏。
那時菲律賓城正在大力興建,他們這一批海軍新兵時常要配合建城的技術人員和工人、勞力們一起勞動。
他們這一批新兵的教官並不知道張戰生是王儲,是未來的聯邦帝國的接班人。
教官的名字就敖海清,是個海軍上尉,參與過範軍中校開辟從南殷地安洲到流求本島的新航線。
在整個航程中,他得到的評價有兩個方麵,一個方麵是是認真、負責和聽從命令;另一個方麵是過於謹慎,缺少冒險精神。
海軍部的人事機關看了這個評價,直接把他打發到了新兵訓練部門,軍職升了一檔。
新兵訓練嘛,正適合這樣的人來做。
敖海清上尉不可能知道自己得到的評價,他還挺高興呢,自己還真喜歡操練新兵這份工作。
當初他可被自己的教官操練苦了……嘿嘿。
張戰生與其他一百二十一名海軍新兵一起到了馬尼拉新兵營。
也許是巧合吧,他們之間竟然彼此都不相識。
他們剛到新兵營的第一天就領教了教官和副教官的厲害。
他們當時剛下船,直接就被叫到了操練場上。
一個官職最大的教官讓他們把自己的行李放在腳下,然後讓他們背手叉腿站好,聽他的訓話。
新兵張戰生看見那個教官的海軍軍服筆挺,但是卻戴著一幅廉價的金絲邊墨鏡,左胳膊還夾著一根油亮的藤條。
他的海軍上尉軍銜被擦得閃閃發亮,在大太陽下格外醒目。
那個教官一邊訓話一邊圍著新兵們窺來嗅去,似乎要找出一個不聽話的家夥狠狠收拾一下。
他張口叫道:“小娘子們,你們的皮膚太白了……這不是軍人的顏色,是花魁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