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錢鈔的麵子上,他們咬著牙堅持著。
他們的遭遇與張島主和新東方公司蔡二郎的商議有關。
事實上,還是張島主主動找人家商談的。
張島主密切關心日本方麵的進展,後來隨著郭勿語大隊長與侯東方大使的行動愈發符合他的想法,他慢慢放下心來,雖然此時的日本是一個四處割據小國林立的國家,但是,和東南亞的部落與高麗國比起來,好歹也算是強國了。
但是,他的家養小子們真的成熟了,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深意。
張島主不需要殘酷的壓榨,他需要一個穩定的勞務輸出,原料輸出國,同時還是一個具有一定消費能力的市場。
正如他對高麗國一樣。
他可不是大宋那樣的大撤幣,大宋政府聽說高麗國與韃靼強盜集團對抗了,那家夥,白白送上的物資都讓張島主心疼!
高麗國的使者一哭窮,再讚美大宋幾句,大宋就大把大把送物資!
張島主隻能看著生氣,他沒有理由對人家的內政說三道四。
反正對流求島也是好事,高麗國國內經濟雖然還窮,但是有正在轉好的跡象。
所以,張島主轉而關心起海外商人了------他不能不為此操心,再出現石見國事變,難道他還動用軍隊去管?
一次兩次行,但是海外的商人亂跑一氣,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顧不過來!
石見國事變是一個好事,全流求島,全大宋幾乎都知道張島主絕對會維護自己公民的權益,甚至可以為此一戰!
好多大宋的商人都跑來流求島申請公民證,就連刺桐城的色目商人也跑過來不少定居-------他們甚至張攏在流求島的八道河地區修建清真寺!
張島主咬牙認了,因為沒有發布過禁止宗教建設的命令------全真教,佛教,道教已經都在八道河地區建教了,他沒有理由反對色目人。
王德發主家對他說:“管他信什麼教呢,都得遵守我們的規矩,違反了就抓人,遵守了就保護!
就這麼簡單!
其實宗教問題的根子就是法製問題,都是法律上的忍讓和偏袒造成的!
連大宋都能包容,我們怕啥??”
張島主認為這話有道理。
說石見國事變也是一個壞事呢,是因為流求島的商人膽子越來越大,還有一些海外的大宋商人也冒充公民,他們越跑越遠,反正出了事情他們有流求軍隊罩著。
《流求時報》上大肆報道張島主為了維護公民納稅人的利益和生命,出動大軍,然後怎麼怎樣的。
這當然不是吹牛,有關日本戰事的報道,還有其它小報的報道都充分證實了這一點。
但是,生產力和科技水平所限,他張島主沒有那個能力四處出兵!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商人們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
所以,他不得不請來新東方公司的董事長蔡二郎,兩個人進行了一番長談。
自此以後,張島主感覺自己推出了一頭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