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香蕉酒更簡單,說幾句吧。
首先把山上采來的野香蕉埋在地裏捂上個三四天,取出來後可能略略聞到有酒精味,而且蕉身也發軟了。
這時候就扒了香蕉皮,放進一口長五米,寬兩米,深半米的木箱裏,加一些幹草,再加到十厘米深的水,然後就讓沈千千這樣的小女生們,在香蕉和幹草之間反複地踩,直到香蕉與木箱裏的水完全融合了,再把幹草扔掉。
一開始,小女生們提著安靜給她設計的殷地安式連衣裙,在那個大箱子快樂地踩著,各種方法地踩著。
安靜在遠處聽到她們傳來的歡聲笑語,心想,這裏出去的女人要是都能學會幾樣生存本領,她們將來還能走上出賣自己自由的道路嗎?
經濟上能獨立的女人,才是真正獨立的女人!
當那個木箱裏的香蕉和水徹底融合了,然後把它們倒進幾個大陶缸裏,灑上專用的釀酒酵母後封好,最多四天,就可以釀出含酒精10度左右的香蕉酒。
這酒還是混濁了一些,這時可以通過炭粉過濾一下,再用矽藻土澄清和最後過濾。
充滿著果香的香蕉酒就出來了。
安靜高興的是,這個酒,女子們不偷喝了,就是讓她們喝她們也笑而不語,直捂嘴。
但是,位於育種育秧基地的酒廠總是散發出的蒸餾酒的香味,讓大宋男人們受不了了。
安靜也有辦法,上山采野香蕉來換酒,最好把野香蕉樹好好地遷到一起,有利於以後進行品種改良。
這個時候的野香蕉多是多,但是個頭太小了。
有時候,大宋男人們在吃晚飯時,會一人得到一竹杯子香蕉酒,知道底細的鮑威隊長堅決不喝,不能又輸人家錢,又喝人家洗腳酒吧,這個做人太失敗了。
但是郭勿語副隊長不怕,他就把他那一份喝了,確實好喝。
其它的野山果就不必多說了。
最後再借用蒸餾和生石灰,基本可以得到高濃度的酒精了。
第二天,張國安帶著精心製備的醇醚溶液和樟腦,帶著一把火繩槍又去了那間小木屋。
(可不敢再寫乙迷了,原來絕對是敏感詞。)
張國安拿出昨天製備的三種硝化棉,感覺有些潮了,便又曬了一會,等到幹透了後,便把它放到裝著醇醚溶液的罐子裏,輕輕開始搖動。
先前,他已經把樟腦放在銅鍋裏,加上水後,生上木炭爐進行溶解。
他在搖晃了大約二十分鍾後,他打開看看,大部分已經變成絮狀了,但是還有一部分不太行。
他知道這是醇醚溶液純度不高的原因,又搖晃了十分鍾後,方才完成溶解。
隨後他把醇醚溶液蒸發掉,得到了膠狀體。
他隨手輕輕把它搓成長條狀,切成大約一克一個的圓柱體。
最後樟腦已經溶解了,他把這些圓柱體投入到裏麵,看著表,煮了近三十秒後,然後取出。
就這樣,他把三個類別的硝化棉一一膠化,經過樟腦溶液處理後,他準備要試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