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美豔的女子正在給他彙報著:“上午一開盤,我們就以接近跌停的價格,繼續打壓股價,沒想到的是我們的股票竟然被人給完全被吃下去了。一上午一共大約有2000萬股的股票被別人吸走,價格在8塊7毛3,如此一來,我們的持股量下降了2個多點。”
白發男子問道:“查出來是什麼人幹的了嗎?”
美豔的女子說道:“查到了一點的端倪,分別是首都市和東蘇省的賬戶在大量的吃進利農股份。”
白發男子吸了一口雪茄煙,吐了一口煙圈說道:“才幾個億的資金,哼,跟我鬥,我玩死你。給我繼續打壓股價。”
看到美豔的女子的表情,白發男子說道:“有什麼話要說你就說嘛,幹嘛這一副表情。”
美豔女子歎了口氣說道:“侯總,寇總還有肖總他們幾個上午都打來了電話,說我們在這麼下去,他們就會強行平倉了。”
“什麼,為什麼?”白發男子憤怒的說道:“一幫目光短淺的廢物。”
美豔女子不敢接話,隻是靜靜的站著。
白發男子轉過身,看著遠方的東方明珠塔,吸了幾口雪茄之後,他猛然間轉過身去說道:“好,既然他們等不及了,那我就可是拉升。下午給我把股價拉倒漲停封死。”
美豔女子點點頭說道:“好的,那我先下去了。”
白發的男子不耐的揮了揮手說道:“去吧。”
美豔的女子出去之後,關上了房間的門。
白發男子頹然的坐到了沙發上。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沒有人知道,他就是一起震驚華國股市的操縱股票價格的大案的始作俑者。
他將利農股份的價格從8.73元一路炒到了104元。
和原來的軌跡沒有完全吻合的就是,那一次的他將股價打壓到8.73元之後,是自己對敲的,而這一次是被別的人給吸納了。
不是自己的錢就是不能自由自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啊。
為了坐莊這隻股票,他通過融資融券甚至是借貸等各種方式搞到了80億的資金,目前已經控股利農股份百分之七十的盤子。
他的目標是將股價打壓到5元以下,但是無奈資金不是自己的啊。
利農股份目前他的成本價格是25元左右,就是說他要想掙錢,最少要漲到50以上才行。
他叫鐵溫。
如果曆史的軌跡不變的話,他會在隻一次坐莊之後開始自己的十五年的牢獄之災。
杜昊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我的資金基本是沒有成本的,可是你的80億每天都要產生利息,我能靠死你。
所以杜昊才敢以區區四點五以的資金搶莊。
下午,股市開盤。
果然,利農股份的價格走勢完全按照杜昊的操盤功略的一種戰法在走著。
四點五億的資金很快就完全的吸納完畢,成本價格9點2元。而到了下午停盤的時候,利農股份的價格封在了漲停的位置10點5元。
就是說一天的時間杜昊他們就從利農股份上麵掙了6000萬以上。當然這是還沒出手。
他們會將利農股份的價格拉到多少呢?
還能是原來的最高104元嗎?
杜昊的電話幾乎是一個下午就沒有停過,沒辦法,杜昊隻好插著充電器通話。好在1998年的老諾基亞的電池質量非常的好,不然像後來棒子國的所謂的智能手機成了炸彈可就悲劇了。
一通電話解決了不少的問題,李必逑答應了參加李長勝的宴席。並且杜昊熱情的懇請他給自己辦了一個護照,加急的那種。伊蓮娜那裏則是關於鷹國路瓊絲指數的問題,伊蓮娜非常痛快的同意出資1億鷹幣參加這一次的操作行動,而且以麥高集團邀請的方式,保證杜昊不會被拒簽。
然後就是給沈雪瑩的電話了,聽到電話裏麵沈雪瑩那哀怨的聲音,杜昊的心火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