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定一起聊了起來。杜昊也沒多問,隻是將手放在沙發的扶手上,此刻王大年的手也打在一邊的扶手上,兩個沙發是挨著的。
所以王大年的心理活動杜昊可以說這是知道的一清而出。
聊了大約20多分鍾,杜昊突然問道:“王老板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說見過你嗎?”
王大年裝傻道:“老弟光難為你哥哥我,我是真沒見過你。”心裏卻在想:“你他媽就是杜正庭的兒子,就是和趙子瑞那個傻逼二貨打架的那個,我能不知道你嗎?”
杜昊笑道:“其實我想王老板應該有印象,嗬嗬嗬。”沒有說別的嗬嗬笑了兩聲,頗為玩味的看著王大年。
“屁話,老子當然有印象,還他媽挨了一個耳光,不過打老子的傻逼已經叫人給幹了,嘿嘿,解恨呢,可惜老子那一百萬了。”
杜昊突然笑道:“那100萬很可惜嗎?”
王大年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什。。。什麼一百萬。”
杜昊淡淡的說道:“7月8號的下午,王老板在工商銀行取款現金100萬,這麼大的一邊錢,王老板不會這麼健忘吧。”
杜飛說道:“王老板我也不瞞你,7月9號的中午在繞城高速上發生了一起車禍,車禍導致兩人死亡。”
王大年裝傻道:“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撞的。”
杜飛說道:“王老板你別著急聽我慢慢說。”
“車禍死人這沒什麼,但是這兩個人的身份,嗬嗬嗬,可是很不一般,一個是市委趙書記的公子趙子瑞,另一個是他的侄子。”
“嗬嗬,這也沒什麼,隻不過好像我知道趙書記就這麼一個兒子,而他的大哥也就一個兒子,就是說趙書記他們家絕後了。”
王大年聳聳肩說道:“好像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吧。”
杜飛笑道:“和王老板有沒有關係我想你是心知肚明。”
“有些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有一句話叫做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王大年的臉色一變,怒道:“杜警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昊笑道:“王老板,你送給趙子瑞100萬的現金的事情我可以怎麼解釋呢?”
王大年道:“你不要血口噴人。”
杜昊冷笑道:“王老板,裝錢的箱子和錢上都有你的指紋,這是鐵一樣的證據,你抵賴是沒有用的。我想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那100萬會怎麼說?對了我爸爸已經高升了,縣委書記的位置現在空著,你是不是給了趙子瑞100萬幫你的姐夫謀取政治上了利益呢?嗬嗬,不管你怎麼說,我想你姐夫的對手和紀委的人會比較感興趣。”
冷汗從王大年的額天上流了下來。當時他隻是想先用100萬把趙家哥倆打發走,然後再派自己道上的小弟去把錢搶回來,但是錢沒搶回來,卻看到了趙家哥倆被人製造車禍幹掉的畫麵,關鍵是自己的小弟還認識其中的一個亡命徒,那個小弟回來一說,嚇得他趕緊讓小弟出去躲躲風頭。
結果那幫殺人的沒找上來,杜飛和杜昊哥倆倒是找上門了。尤其可恨的杜昊竟然可以如此的解釋那100萬的事情,簡直是太惡毒了。難道政治家庭出身的人都這麼歹毒嗎?那100萬現在成了懸在自己的姐夫頭上的一顆巨大的炸彈。萬一爆炸了,姐夫不敢說被炸的粉身碎骨,肯定也是前途無亮了。姐夫倒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