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的結局08(3 / 3)

看見李夏侯嘉嘉癡情凝視高空的模樣,歐陽組鹿耐著脾氣再一次講道:“夏侯嘉嘉,你怎麼坐的那麼高啊?你就不怕掉下來撞死了嗎?”

這一次夏侯嘉嘉聽見歐陽組鹿開玩笑的話語了,看見端著東西更加用力往上爬的歐陽組鹿,夏侯嘉嘉神情非常驚詫,“來,我幫你一把。”

看見夏侯嘉嘉伸出來的一隻手,歐陽組鹿將手裏的東西交給她,“你就將這個端好。”

伸手接過歐陽組鹿遞過來的東西,看見歐陽組鹿穩穩的坐著以後,夏侯嘉嘉又將東西遞給坐在自己身旁的歐陽組鹿。

但是,歐陽組鹿接過夏侯嘉嘉遞過來的東西以後,拿了一個,然後交給夏侯嘉嘉,“你吃吧!”

看見自己手裏歐陽組鹿拿給她的蘋果,夏侯嘉嘉沒有辦法而又歎氣的講道:“感謝。”

聽見夏侯嘉嘉的感謝聲,在和東西做鬥爭的歐陽組鹿仰起頭看了她一下以後就又垂下頭,“不用謝。”

當兩個人手裏的東西都吃完以後,歐陽組鹿不由張口說道:“你為什麼會爬到那麼高的地點。”

聽見歐陽組鹿的話,夏侯嘉嘉兩手平放至後腦袋平睡在扶梯上,口氣歡快的講道:“不什麼原因,的確是由於喜愛,況且我也喜愛站在高的地方向下眺望。”

聽見夏侯嘉嘉的話,歐陽組鹿不由感慨,“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關於歐陽組鹿所講,夏侯嘉嘉不是不明白,隻不過心事滿滿的她依舊保持著很長時間的微笑,“我清楚,但他的意義也有特別多種,有些是秉承著欲望和自私登到高山的最高處,但是另一種則根本是保持著喜歡和享受的態度登到山的最高處,不圖名利,我的確是屬於後者,因此也沒有你話裏的意思。”

麵對夏侯嘉嘉的大談特談,歐陽組鹿沉靜著,隻不過任憑夏侯嘉嘉抬頭觀察天空,或者頭仰著累了然後轉移視角看向身邊的景色。

而那一邊,砦萌舀和賀士良拿著東西坐在一個石塊上,盯著坐在扶梯上的兩人,砦萌舀不由講道:“你講夏侯嘉嘉究竟是不是喜愛歐陽組鹿啊?”

聽見砦萌舀的話,賀士良向歐陽組鹿那裏望去,“誰清楚啦,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砦萌舀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啊,有同樣的感受,夏侯嘉嘉還講她隻不過把歐陽組鹿當成弟弟來看,你確信嗎?”

賀士良聽完砦萌舀的話,再一次看向坐在扶梯上的兩個人,“我真不怎麼確信。”

“我也是。”砦萌舀點著頭對賀士良講著,忽然又仿佛是想到什麼,奇怪的爬在賀士良耳邊講起偷偷話。

當砦萌舀走開賀士良的耳邊,隻見賀士良微笑滿滿的連忙點著頭,“好的,趕快走吧!”講完以後拉砦萌舀的手就走了。

依舊還坐在扶梯上沒留意賀士良和砦萌舀消失身子的兩人仍然談論著,“哎,歐陽組鹿,你清楚最牽引我的地點是哪兒嗎?”

聽見夏侯嘉嘉的話,歐陽組鹿驚詫的盯著夏侯嘉嘉,“原來你也是能被我牽引啦,還實在是少見,我還以為你是不也許被男人牽引的一個男人婆呢!”

聽見歐陽組鹿開著玩笑的言語,夏侯嘉嘉沒好氣的幹瞪了他一下,“切,你不臭美啦,不過被你講中了,我的確是個男人婆,別人我才不想去管,不過,話講過來,你最牽引我的的確是你悲傷的目光,你落寞的神情讓我想到遠方的弟弟,總思考著他目前在做什麼,心緒怎麼樣。”

待歐陽組鹿聽完夏侯嘉嘉的敘述以後,沒好氣的喊道:“噢,沒想到你將我當做你弟弟的代替品啦!”

夏侯嘉嘉若無其事的微笑,“這怎樣,能當我的弟弟可是你的運氣,正好我也比你要大,不然的話你就準備認我做大姐吧!”

立刻,歐陽組鹿不高興的抵抗著,“為什麼我要認你當大姐,為什麼你不認我做大哥,而且再講我比你還早出生你應該喊我一聲大哥才對。”

聽見歐陽組鹿的話,夏侯嘉嘉依舊欠扁的大笑,“切,你是和我弟弟是同一年,我比你大了一歲,叫我一聲大姐對你來說也沒損失。”

“那是由於我的戶籍上弄錯了,實際上我是跟你同一年的,確實算起來甚至我比你的生日更加早幾天,因此我看依舊罷了吧,你叫別人去叫你做大姐吧。”歐陽組鹿盯著高空不高興的講著。

關於歐陽組鹿不高興的神情,夏侯嘉嘉視而不見,當看見原本坐在石頭上不到其蹤影的兩人,夏侯嘉嘉也不以為然的轉過頭,一直到歐陽組鹿也發覺砦萌舀和賀士良的身子失蹤不到以後才驚喊道:“哎,賀士良和砦萌舀怎麼那麼快就沒啦!”

夏侯嘉嘉不動聲色的聳了一下肩,“誰清楚,肯定又到哪兒去玩了吧。”

聽見夏侯嘉嘉不以為然的話,歐陽組鹿立刻發覺好笑,“你講賀士良和砦萌舀究竟在想著什麼?”

夏侯嘉嘉輕鬆寫意的講著,“誰清楚,滿腦子都是漿糊,以為別人都和他們倆一樣,忍受不住單身的寂寞。”

聽見夏侯嘉嘉似埋怨非埋怨、有些貶低的話,歐陽組鹿就不由好笑,“咱們依舊去找找他們倆吧,省得呆會兒可要走散了,那可不行辦啦!”

聽互歐陽組鹿的話,夏侯嘉嘉沉靜的點了點頭,迅速的從扶梯上走下來,看見夏侯嘉嘉迅速滑下的身子,歐陽組鹿也不認輸的快速從扶梯上麵謹慎的爬下來,而不像是夏侯嘉嘉一樣是走下來的。

當夏侯嘉嘉來到一條非常寬闊的河流旁邊時,河流上麵鋪著木板,不由奇怪的走以前,不過還沒到達木板,歐陽組鹿的聲音就喊起:“小心啊夏侯嘉嘉,如果木板被你踏壞了你就直截了當呼的一下子掉進湖裏頭啦!”

關於歐陽組鹿頑皮而又擔心的話,夏侯嘉嘉仿佛聞如果未聞,接著往前走一直到謹慎的走到當中夏侯嘉嘉才回過身來對歐陽組鹿講道:“你看不是沒關係嗎?你以為大夥兒都像你一樣啊!”

盯著夏侯嘉嘉孩子氣伸舌頭的模樣,歐陽組鹿好笑的搖了搖頭,“好啦,你趕快,咱們更加去找砦萌舀和賀士良。”

聽見歐陽組鹿的話,夏侯嘉嘉不由不願的看了一下腳底下麵的湖畔風景,依依不舍的轉過身,“清楚啦,光講不做,有什麼用啊!”

偎依在賀士良懷裏的砦萌舀,慢悠悠的閑談著,“哎,賀士良,你講夏侯嘉嘉和歐陽組鹿目前怎麼樣呢!”

想了想後,賀士良才張口講道:“講不定目前談得正歡,連咱們走開夏侯嘉嘉和歐陽組鹿就有也許不清楚呢。”

“講的也是。”砦萌舀點頭講著。

“砦萌舀,砦萌舀。”找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砦萌舀和賀士良的身子,夏侯嘉嘉不由張口用勁的大叫。

看見夏侯嘉嘉不顧別人的觀看奮力大喊的模樣,歐陽組鹿也準備大叫,“賀士良,賀士良。”

聽見夏侯嘉嘉和歐陽組鹿叫自己姓名的兩人,砦萌舀從賀士良的懷裏站了起來,“夏侯嘉嘉,我在這兒,趕快過來。”

賀士良也尾隨砦萌舀其後站了起來喊道:“歐陽組鹿,過來,在這裏。”

依舊沒有看見砦萌舀和賀士良身子卻聽見他們聲音的兩個人,仍然在大喊著,“砦萌舀,你在哪兒,我看沒有你。”

然後傳出歐陽組鹿的聲音,“賀士良。”

砦萌舀看見夏侯嘉嘉向這裏走過來的身子,努力的擺著胳膊講著,“夏侯嘉嘉,我在你前方,看見沒有。”

向前方望了望,夏侯嘉嘉依舊沒有看得清楚,直到歐陽組鹿用手指著他們,“夏侯嘉嘉,砦萌舀在那裏,咱們快以前吧。”

來到砦萌舀的身旁夏侯嘉嘉就準備埋怨,“你們可真能跑啊,居然跑到那麼遠,不是講要到毫湖去嗎?為什麼還不去啊?”

聽見夏侯嘉嘉埋怨的口氣,砦萌舀討好的拉著夏侯嘉嘉的手繼續往前走,“這的確是毫湖啊,你們是從哪兒過來的。”

用勁的甩開拉著自己胳膊的砦萌舀,夏侯嘉嘉回過身子來看著前方,“喏,看見沒有,的確是從這個通往這裏的黑乎乎的地方走出來的。”

順著夏侯嘉嘉手指的地方,賀士良然後講著,“咱們也是從哪兒走出來的。”

看見夏侯嘉嘉怒火未除的模樣,砦萌舀笑著講道:“夏侯嘉嘉,你就不生氣啦,咱們帶你去一個好地點去玩,肯定讓你滿足。”

夏侯嘉嘉聽見砦萌舀充滿笑容的聲音,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罷了,去哪兒不基本上一樣,根本就沒有跟你們所講的那麼好看,隻是你趕快玩兒夠,咱們抓緊回去就可以啦!”

聽見夏侯嘉嘉安靜而又沒有辦法的話,砦萌舀佯怒的講著,“夏侯嘉嘉,你太不夠意思了吧,剛剛來你就夢思考著回去。”

“我不是講了嗎?你如果玩夠了就可以回去,我可沒講目前就回去。”關於砦萌舀佯怒的口氣,夏侯嘉嘉依舊不動聲色的走著自己的腳步。

盯著走在自己前方的夏侯嘉嘉,砦萌舀氣結,卻反而笑了道:“罷了,不和你較真,先不講那些,等到了那裏以後你就清楚我肯定沒騙你。”

關於砦萌舀的話,夏侯嘉嘉甚是不以為意,隻不過徑自走在大夥兒的前方,但是沒走多長時間又走到大夥兒的屁股後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