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徐庶來到座前,麵不改色心不跳道:“大都督,劉季玉已經決意投降,派出益州俊才法正法孝直前來荊州大營,商議投降之事。”
劉琦大驚,豁然站起道:“元直,汝說劉璋族叔決意投降?”徐庶回答平靜的答道:“回大都督,劉季玉已經決意投降,現已將益州城防交予張永年,特派法孝直陪庶商議投降之事。”
起身來到座前,繞徐庶與法正兩圈,站在法正前麵,雙眼死盯著法正道:“汝就是名士法正法孝直,果然一表人才。”
法正抱拳一揖道:“臣法孝直參見主公,現在成都已經在張永年兄掌控範圍,望大都督能夠移駕城內。”
劉琦用雙手連續拍在法正肩上,感到其心靜如水,頗為滿意道:“琦能夠奪取益州,多虧了你法孝直、張永年、孟子度與元直,琦在此再謝謝諸位相助。”
法正哽咽道:“臣等非為叛主之人,臣等乃為大漢之臣,劉季玉雖然仁孝,但在這亂世中不能抵禦張魯之徒,幾欲使益州落入他人之手。大都督乃高祖嫡孫,正應大展宏圖,還天下一統,讓大漢百姓再次永享太平。”
劉琦再次拍了拍法正肩膀,感覺其心靜如初,頗為滿意道:“琦與孝直兄、張永年兄相交已久,到時望能與各位仁兄共同努力,恢複大業。”
法正再次抱拳道:“臣等敢不從命。”
回到座山,劉琦問道:“法孝直,劉季玉皇叔決意降我,不知有何條件?”法正吸了口氣道:“回主公,劉季玉皇叔沒有任何條件,劉季玉皇叔自感在這亂世中不能給益州百姓以安全,決意請大都督就任益州州牧,以還益州朗朗乾坤。”
劉琦掩飾內心中的喜悅道:“琦本次起兵主要是討伐劉季玉皇叔身邊奸佞之徒,以集益州荊州之力,建立穩定的反曹賊同盟,就任益州州牧之事,等琦見季玉皇叔時再說吧。不知奸佞之徒如鄭度者,夫若何?”徐庶在下首答道:“回大都督,鄭度老匹夫見阻攔劉季玉無效,搶了一名武士大刀,自盡於州牧府大廳。”
劉琦起身道:“這或者是他最好的歸宿吧,雖然張任、鄭度等人鼠目寸光,沒有看到大漢危矣之現實,不知道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但是二人對劉季玉皇叔還是頗為忠心的。孔明兄,你看這樣可以不,就讓人厚葬張任、鄭度等人吧。”
諸葛亮、徐庶、法正等人叩頭道:“主公英明。”
當即讓張飛、孟達、黃權、楊任各率領五千兵馬,在法正、徐庶指領下,分守主要城門。安排趙雲、吳懿統帥大軍駐守城外,劉琦與諸葛亮、黃舒、陳式率領五千鐵衛緩緩向北門行去。
劉琦一路緩緩前行,途中斥候來報,張飛、孟達等人已經控製成都主要城門之後,劉琦方加快行軍速度,來到北門。
見劉琦率領鐵衛來到城門,張鬆率領益州一行官員跪在城門前,張鬆捧著益州州牧印綬、震威將軍印綬獻於劉琦。
劉琦伸手拿過印綬,仔細揣摩片刻,放回道:“張別駕,此印綬為琦族叔所用,如今季玉族叔健在,我正可奪起印綬。”
張鬆知劉琦之意,當即回答道:“大都督替益州平定張魯之亂,功在社稷,正應該受此印綬。”
劉琦麵露不舍,沉思片刻說道:“如此說來,琦仍不能接受此印綬,有心人士或許要說琦平定張魯之亂,是企求益州州牧印綬呢?”張鬆大驚,片刻恍然大悟道:“益州富庶,四方強鄰如涼州韓遂,許昌曹操都想謀劃益州,大都督若不接受此印綬,益州恐為他人所取?”劉琦一聽,張鬆怎麼說話的,我劉琦就是奪取益州的,怎麼說我劉琦與韓遂、曹操之流陰險,麵有不喜,惶惶答道:“琦自領兵以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若是韓遂、曹操之流膽敢窺視益州,琦領兵破之即可,如此琦不能接受益州州牧印綬。”
張鬆大驚,沉思片刻方知自己言語有不對之處,慌忙答道:“如今曹賊亂權,天下紛紛。大都督乃高祖嫡孫,手提高祖斬殺白蛇之劍,不畏艱難,討伐奸佞,恢複漢統,益州本屬大漢之州郡,如今大漢複興之希望已經找到,那就是大都督。故益州早該歸大都督統屬,以積攢力量,揮師北伐,完成天下一統。”
劉琦大喜,正準備接過印綬,旁邊的諸葛亮慌忙用手一拉劉琦長袍,當即會意,古人講究三請三讓,如今隻是二讓,還需要做點表麵文章,故慌忙將縮回手,沉思良久說道:“如此琦亦不能接受此印綬,益州為大漢之益州,劉琦治理可,季玉皇叔治理也可,琦何必擔此分心力。”
張鬆跪在城門邊,雙手舉起印綬,本以為這次是會同意的,誰知該死的劉琦這次居然仍然拒絕了,著實惱火。但是內心還是有份竊喜,劉琦雖然拒絕,但是一次比一次拒絕得不甘心,明顯在做戲。思慮良久道:“大都督,益州百姓需要你。益州先是氐人叛亂,接著是張魯、趙韙起兵造反,如此連年征戰,沃野千裏的益州已經滿目瘡痍,非大都督不能帶領的益州人民實現大治,望大都督不辭艱辛,不要拋棄益州百姓,答允臣等之請,做益州之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