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發抖的我藏在被堵住的通水道裏麵驚恐的看著麵前不斷被分解的屍體,可是卻看不到凶手的麵孔,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十字街道蔓延的謎團越來越濃厚,即便現在有了細小的線索,這也讓我激動不已。
然而.....事情卻是困難重重,我知道的謎底隻是這冰山一角,為了找出藏在暗處的敵人,我犧牲了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的靈魂。
這次的後續發展是什麼?我是否能躲過這場無邊的浩劫救出所有人,殺死凶手以及懲罰惡鬼。
我.....不想就這樣無能為力下去,不想這樣下去,我不斷鼓舞著自己,不讓自己害怕外麵不斷進行慘烈的屠屍活動。
對死亡的恐懼是動物本能,包括不斷死去的我也深深畏懼著著死亡,孤獨冰冷是我對死亡的感覺,而這次我再次感受到死亡與我如此之近,死神的鐮刀就在我的脖頸下麵,隻要我輕輕一動,我感覺我就會死去。
一點沒錯,我趴在地下,不斷看著拿著電鋸在瘋狂在屍體發泄的犯人,屍體已經被電鋸鋸的不成樣子,粘稠的鮮血流的到處都是,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我異常冷靜的看著它的發泄。
不過話又說過來,這隧道為什麼會在我家下麵,按照常理來說,建造房子是需要地基的,為什麼母親和父親沒有提起這件事情。
還是說他們知道什麼?
母親對我發怒時候的樣子,難道他們是凶手,不,這不對,如果他們是凶手的話,那麼為什麼他們會死於心髒麻痹,這一切都太古怪了不是麼?
這是漫長的一夜,我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肢體都變得格外僵硬,直到外麵的聲音消失我依然不敢前進,因為恐懼我不敢繼續爬出去,誰知道凶手會不會在外麵等著我。
午夜3點十五分。
疲倦的我在神經緊張下,我竟然昏昏睡去,這讓我都感到不可思議,說不定真的是我累了,我真的是太累了,所以在這個鬼地方睡了一覺。
就在我進入夢鄉的刹那,我恍惚看到一個藍色的螢火蟲在我麵前飄過。
寺廟,空無一人的寺廟,我在夢境中看著一座古舊的寺廟,而且這寺廟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寺廟,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祭祀.....拔楔......大償.......
“誰, 誰在說話,”我轉身四周看了看,沒有任何人,除了陰森的寺廟建築石外,其他的我什麼也看不到。
我忍住內心的害怕朝著寺廟的裏麵走去,當我的手碰到寺廟大門的時候,門被緩緩的打開,從門的下麵流出暗紅色的鮮血,這讓我頓了頓推開門的力道,裏麵絕對發生了可怕的事情,不過這是夢境,推開應該沒有任何問題的吧。
當門被推開的刹那,我的瞳孔不自覺的收了收,卻讓我沒有更多的恐懼,寺廟的大堂死了一堆又一堆的人,它們層層疊疊。
我小心避開腳下的屍體不斷看著四周,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偶爾的事件,我能看到這一切都說明了某些事情在繼續著,它們與我追尋的一切互相牽連著。
不過在眾多的屍體中我看到了一具穿著西方傳道士的屍體,他的眼睛被人挖掉,嘴部張的很大,好像在嘶吼著什麼,而且他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詞典,這詞典上滿是鮮紅的血液。
“又是書籍?這次又要玩什麼?”我撿起傳道士手中的詞典,翻開裏麵的頁數,裏麵幾乎都是白色的紙張,沒有任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