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現在的孩子真是的。”
“好大膽啊,這孩子,”從旁邊經過的兩個婦女掩住嘴笑道,這讓夏若臉色一紅推開了我。
“你真是笨蛋呢,我們還是初中生,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夏若恢複到原來冰冷的神色看著劈山。
“沒錯,這的確是根本不可能,可我依然要說出來,我不想繼續看著你這樣下去,我想要保護你,就在這沒有任何的城市裏,我要保護你。”
“啪~”夏若突然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愣愣的捂著臉。
“沒有任何人的城市?這不是帶著麵具劈山所能體驗的事情,在這城市裏,隻有我的存在和沒有我的存在,被家人溫暖籠罩著的你根本不清楚,你這話真的說的好容易。”夏若當著我的麵拉下自己的圍巾,上麵滿是青色的掐痕。
“劈山,你根本不懂,不懂我所經曆的這一切,”夏若麵色冰冷的看著我,我此刻胸膛內燃起悲傷的火焰。
“我懂,我怎麼不懂,在一次次的與你相處,”我握緊拳頭,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夏若在一起的景象,在無人的城市邊緣,在安靜的校舍後麵,在一次次被別人的誤解中,為了她殺死夏若義母義母的景象,然後自己的親人,朋友,包括自己的死亡。
“一次次?我們這是第一次說話,”夏若轉身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我一把抓住夏若的手腕將她朝著我的懷裏拉去,我直接親吻在她冰冷的薄唇上,夏若此刻整個人愣住了,隨之夏若露出憤怒的表情,她的雙手拚命扇打著我的臉部。
火辣辣的刺痛感讓我更為冷靜,我沒有阻止夏若的攻擊,隻是讓她憤怒的打著我,這是我因該承受的,我不想在看到任何一人的犧牲,絕對不想看到任何一人離開我,我想要和所有人平安的度過這個冬天。
“你知道什麼,你根本一切都不知道,還這麼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你這帶著麵具的人,和其他人一樣,虛偽的麵具。”
我安靜的看著停下對我攻擊的夏若,她抓著我胸前的衣服哭泣起來。
沒錯,就如走在人行車道的眾人一樣,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彼此如此之近,但是無形的心理玻璃屏障擋著我們的相識,這是人對自己的一種保護感,也是對他人一種的冷漠感,對於夏若,在家裏受到孽待後,在學校裏麵受到的是同學的欺負。
對於弱者的欺辱是這社會的弱肉強食,是生物的本能,弱者喜歡在更弱的人身上尋找強大的喜悅感,不僅僅通過欺負,包括事業,生活上,就如在未來,達不到業績的我被上司用文件砸在臉上,身為更弱者的我就如夏若一樣,所以更弱者需要更弱者的保護。
“的確,我帶著虛偽的麵具,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平安活下去,我一定不會讓你繼續受罪,”我雙手放在夏若的肩膀上沉聲道。
我終於打開夏若的一絲心扉,現在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與時間進行爭奪,首要目的就是讓夏若走上我所想的計劃之中,這樣的話才不會被犯人發覺。
寒冷的空氣明明讓人感到很清爽,此刻這股寒冷就像要把我心扉凍結一般的難受,痛苦與悲傷與我同時精進,死亡也隨時伴著我,就如這十字架般的街道上,我被這十字架牢牢鎖定住。
快十點的時候,我們到了學校,當我和夏若拉開教室門的時候,溫暖的熱風吹在我僵硬的臉上,我和夏若同時的出現引起了班裏學生的注意,我沒有在意他們的眼神,而是拍了拍夏若的肩膀,這讓一些同學吹起口哨,而我卻繼續無視,這樣的人當自己淒慘的時候,是沒有人願意幫助你的,連最起碼的人心都不懂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