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外麵突然傳來汽車的笛聲,瞬間又把劈山從些許的溫存中拉出殘酷的現實。
“哐當,”劈山一屁股坐在地上縮卷起來,他的瞳孔慢慢變成絕望的灰色。
無眠的夜裏隻有那雨的旋律在淺淺低語。
劈山的肚子不斷傳來饑餓的感覺,劈山慢慢了站了起來,他走出門外,外麵的空氣極為清新,可對劈山來說卻充滿了惡臭的味道。
輕輕地搖曳著雲之船一起去看我們的未來。
一月七日,劈山走進夏若的家,在夏若義母的屍體邊安靜的坐著。
沒有星星卻有橫跨暗夜的橋星。
一月八日,劈山不斷對著夏若義母的屍體喃喃自語,夏若義母的屍體被水衝的浮腫起來。
據說在這樣的日子裏可以看到轉瞬即逝的彩虹。
一月九日,劈山雙眼變得異常血紅,可他就是無法入眠,但生理的本能還是占了上風,將劈山壓了過去。
抓住那擾人的夢靨。
一月十日,劈山驚恐的從睡夢中醒來,伴隨他的還是黑暗,劈山仰起頭看向浴室外麵的夜空,痛哭起來。
祈願我們的未來充滿光明閃爍著耀眼光輝。
一月十一日,夏若穿著學生大衣走了一輛巴士,在夏若上車之前,夏若將手中的一張紙扔向天空,上麵寫著重新的開始。
如果渡橋過去也許就可以向前邁進了吧。
一月十二日,劈山的精神開始錯亂,他開始產生了幻覺,整個人不斷哭笑著。
這雙手一定會抓住夢想的。
一月十三日,真正的大雪下了起來,這讓整個街道陷入雪的泥潭。
放眼望去天空如此高遠。
一月十四日,街道傳出喇叭的喊叫聲:戰爭在幾年前結束了,那個時候,命運不能保證我們每個人活下來,但是國家和親人需要我們。”
展開雙翅在屬於我自己的天空中飛翔自由自在。
一月十五日,外麵的喇叭喊得更為刺耳:“戰後的國家相當於一個孤獨的人,而我們也是孤獨的,我將孤獨一人高舉火把,行於眾人之前,探索黑暗,無所畏懼”。
一月十六日,連環殺人案開始的今日,劈山默默站了起來走到客廳打開電視,首先進入他視線的是一名男子的朗誦。
“公元1453年.偉大先知默罕默德二世的鐵騎踏開了君士坦丁堡的大門......今天.我站在伊斯坦布爾的古老城牆上.迎麵吹來一陣帶著淡淡腥味的海風.仿佛聽到了穆斯林士兵的呐喊:讚美安拉!”
劈山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他在等著夏若被殺的新聞,至少在他這樣絕望的死前,他想要知道自己所做的到底改變了什麼。
“長夜將至,我從今開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將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將不戴寶冠,不爭榮寵,我將盡忠職守,生死於斯.......”電視裏麵依然繼續念著朗誦,讓心底活著的人慷概激昂。
“哼,這種虛話,怎麼見你沒上戰場,個人英雄是永遠不出出現的,我說的對吧,大叔,”劈山對著電視裏麵的演說者嘲諷著,這是他混亂的腦中唯一的一點清晰思路,不在承認個人會成為英雄的說法。
“下麵播出一則新聞,在不遠處的深山內發出大雪崩,可是讓人意外的是深山內居住著人,警方根據他們的衣著,發現死者的是剛到這裏不久,總共十五人全部死亡,下麵是死者名單。”
“趙明,王峰,壯大山,夏若......,”未來果然改變了,我看著有著夏若的死亡名單露出一抹笑容,可現在又怎麼辦,過去已經無法在改變,死去的人已經不會複活,就像我脖子前的刀子不會收回。
“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可你藏得真嚴啊”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脖子被刀子刺穿,鮮血從我脖子中噴出,我麵帶著笑容摔在地上,而我的眼角瞟著藏在我身後的黑影,可對方藏在太嚴實,我還是沒有看清對方的身影。
我嘴裏不斷嘔著鮮血拚命睜大眼睛看著黑影,可黑影殺死我後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想笑,可麵部卻不斷抽搐著,我的視線開始模糊。
“如果可以有下一次生命的話,我一定要改變這一切,”我緩緩的閉上雙眼,黑暗與冰冷再次流入到我世界中,這次我真的死了。
“好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