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可這是為了改變未來,你想罵我,想打我,就盡管動手吧,可我依然還有一些事情必須做,對不起,母親,”我將生日卡片藏在懷裏,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水果刀。
我身上有傷,但是並不是太阻礙的行動,在別人眼中是我重病人的我是不可以下床的,但是,我的好友已經被那神秘女人抓走了,我怎麼放手不管我好友的生命。
即便我這樣救下了母親和自己,但是失去唯一好友的未來,我也不會認同,我絕對不會把我的未來建立於別人的犧牲之上。
“這次,你這該死的女人,我們該把賬算一算了。”
我悄悄的拿起母親放在床上的大衣將自己包裹起來,我的衣服不知道被扔在哪裏了,所以我隻有母親的大衣可以用,我慢慢的走到門口,看了看溫暖的床和疲勞的母親歎口氣。
“現在的我怎麼能夠酣然入睡,即便夜晚孤枕難眠,也不會相信更多的人。”
我靜悄悄的躲過醫院的保安和護士,手中緊緊抓著水果刀,這是我與女人見麵後唯一的作戰武器,當然我還需要電燈,一個可以照明的電燈。
“我去巡崗,你在這裏看好,我馬上回來,”一名拿著手電筒走向我這裏,我的身體藏在暗處,我看到對方過來後,看了看手腕,手腕的手表被摘去,我看不到時間,正好這符合我的想法,我推開一處病房的門,裏麵睡著一名病人,我走過去按下病人頭頂上的呼叫按鈕。
正好外麵傳來快速走來的腳步聲,由於這護士剛巡崗,正好聽到櫃台上的聲音,就朝這裏走過來了,我快速跳到一張床上,將被子撐開蓋在我的身上,我的腹部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這讓我差點叫了起來。
“怎麼了,病人,”護衛快速的推開門,順手點亮電燈,手電筒就放在門前的花壇旁邊,我抓住這個機會從被子中出來,拿住護士的手電筒朝門外走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被吵醒的病人迷惑的看著詢問自己的護士,他們卻不知道身為主謀的我早就偷偷離開。
“我還未做過邯鄲美夢,就要與世長辭,別開玩笑了,我就要在今夜將不利因素徹底清除,”我行走在黑暗處,就如夜晚出現的幽靈般行動著,腹部的傷口牽扯著我的神經,我的雙眼在黑暗就如一匹野狼,一隻準備吃人的饑餓野狼。
我躲過保安的監視器與巡查,走到了門口,外麵依然飄著鵝毛大雪,我腳上穿著的是病人的拖鞋,可我沒得選擇,我轉身看到醫院上的大鍾,上麵的指針指向淩晨兩點四十分,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在天明之前回來,我的時間並不多。
我披著母親的大衣在雪地上行走,積雪凍得我的腿和腳很快失去知覺,可腹部的傷口疼痛卻減輕了,看來是我的神經被凍的麻木的結果。
“我是勇敢的蠻人,迷途的羔羊,為了韜光養晦,為了堅守到底,做出犧牲就必然會得到收獲,我來了,你這該死的女人,要錯的就要錯在你把我的好友抓走,”我緊緊抓住手中的刀子,胸膛燃燒著滾滾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