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好看,胸部至少。”
“喂,你覺得我們班哪個女生比較好,劈山,”在劈山旁邊的兩名男學生問向劈山。
“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劈山依然在看著林清的方向。
“嗬嗬,”就在這個時候林清微笑的麵龐看向劈山,劈山猛地轉頭,不敢與林清的視線相對,他的心因為少女的眼神在快速跳動,
此刻空中的音樂加上林清不經意了劈山一眼,高中時代的劈山臉色微紅的拿出《我的孤獨是一座花園》,在這本書中有篇文章《女人》,其中寫過一句話:
能降下淚水的雲。
生命,是死神服用的靈丹;
所以死神長生不老。
絕望長著手指,
但它隻能抓住
死去的蝴蝶。
烏雲也有思想,
由閃電記載,
由驚雷傳達。
愛,是持續瞬間的永恒,
恨,是仿佛永存的瞬間。
“嘶嘶,”如同雜草般的聲音在劈山耳邊響起。
“喂,高中時代的我,你聽到了什麼,”劈山對著高中時代的劈山說道,可惜的是高中時代的他卻沒有任何反應,換句話來說他根本聽不到劈山的聲音。
“我真傻,這種話他怎麼可能聽得見,現在首要事情我必須要救出夏若,但是我出現這裏的原因到底是什麼,還是說這與夏若的死因有關,”劈山看著麵前很平凡的生活畫麵隻能歎口氣,他麵前的這種現象被稱為不可逆世界。
不可逆世界也就是這種世界和我們生存的世界不同,是一種完全按照對方規則運行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你的努力將不見回報,你無論怎麼掙紮這個世界都不會改變,因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而不可逆世界是一些詩人和流浪者的烏托邦,他們相信著大同社會的存在,不過這隻是他們的美好幻想罷了,20世界初詩人和流浪者生性多愁善感的他們不喜去去爭鬥,厭倦滿是食物鏈的世界,所以,他們向往著誰也無法破壞的美好世界,這也就是不可逆世界的由來。
而劈山就是在這種世界中充當著旁觀者的角色,其他的什麼都做不到。
“劈山,你手裏的是什麼書”,一名男學生搶走高中時期劈山手中的書籍。
“是阿多尼斯的《我的孤獨是一座花園》,快點還給我”。
“哦呀,你竟然還有雅心看這個。”
“還給我,”前麵的男同學故意拿著劈山的書沒有給他,這讓劈山有些急躁,在這個時間裏段這本書就是劈山的全部。
傍晚的昏黃在天空中閃耀著,劈山和兩名男同學走在一起。
“這個世界真是無聊。“
“那你能怎麼辦。”
“還是那句話,我有女朋友就好了。”
“可以做很多事情對吧。”
“你們兩個人能不能換個話題,”劈山有些厭煩的對前麵的兩人說道。
“換什麼話題,你讓我們換話題我們就換啊,好像顯得自己很清高似的,真是惡心。”
“不用理他,如果選女朋友的話,我一定選擇林清,”一名男學生的話讓劈山全身一顫。
“哈”?另外一名男學生頓時愣住,林清可是班級裏麵許多男生的女神,他們這種雜草怎麼可能攀的上。
‘你們知道嗎,據說林清胸部上長毛,還是很密的。“
“別說了,你這混賬,”劈山一把抓住那麼男學生的衣領怒吼道。
“怎麼了,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這對女生來說太失禮了。”
“哦呀,難道劈山你對林清。”
“不,不是你們這樣想的,聽我說,”劈山焦急道。
“啊,是嗎,原來如此。”
“對了,書我忘記學校了,我現在就去拿,”劈山緊張的逃離這個地方。
“混賬家夥們,他們怎麼知道林清的長處,我可是喜歡她很久了,這群該死的家夥,”劈山拿著書包走在無人的學校內。
“但是,她肯定不會注意到我讀這種書吧,”劈山站在自己的座位前拿著《我的孤獨是一座花園》歎氣道。
“嘶嘶,”雜草搖擺的聲音更加劇烈,劈山拿著書看著窗外的景色,安靜,祥和,溫暖,更加沒有任何意義。
“嘶嘶。”
“嘶嘶,”這如雜草般距離的震動聲越來越劇烈。
“這是什麼聲音,到底從哪裏傳來的,”劈山看著四周,而高中的自己依然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看著外麵的景色。
“啪,”劈山看到高中時期的自己胸口慢慢綻放出黑色的血草,看到這一幕劈山的呼吸急促起來,高中時期的自己胸口上長出了罪惡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