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品玉閣近幾日受到寶玉閣和另外幾家玉器行打壓,一連幾日一件也沒賣出,第一日朱掌櫃便有所察覺,他也做了相對方法,但毫無用處,還是無人進店,他甚至去了落玉軒,發現落玉軒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今日多番打聽之下,朱掌櫃方才駭然,原來隻要是許槿逸的商鋪皆都出了問題,這一點不難令人想到,是有人要趁著許槿逸不在的這段時間,吞噬華陽府產業。
“那你對朱掌櫃說了什麼?”逍遙樓和明月樓根基很穩,至今還無人能夠相匹敵,所以不動如山,但其他的行業就不是這般光景,聽吳月這麼說,真兒也很好奇,吳月的對策是什麼?
“讓朱掌櫃掛牌,休沐三日。”
“休沐三日?這是為何?”真兒有些吃驚,從華陽府營業至今還從為有過休沐超過兩日,她又想到一件事。“所有的都休沐嗎?”
吳月點點頭。“三日應該能夠想到解決的方法吧!”
陸萱寧不懂商道,自然不休沐三日對於店鋪而言有什麼影響,所以她隻是靜靜聽著,但真兒則是不同,她本以為吳月有了好的對策,豈不知是想用這個時間想辦法,忽然間,她的頭頂上有一陣烏鴉飛過。
而此時,宋玉之卻是笑了,他眼眸看著流動的人群,然心卻飄入車內,他不認為吳月的方法是錯的,反而覺得很對,最起碼休沐三日可以讓對方放鬆,也可以讓自己奪得反撲的機會。
此時在眾人降利的情況下買賣,而且是不計成本的降利,這無疑是在擠兌華陽府,那麼華陽府又何必接下?
行車陣陣,不一會,吳月和眾人都回了華陽府,去時心思繁重,回來得知上官婉兒的話後,吳月整個人輕鬆許多,她邁著輕盈的步子,不是先進逸院,而是隨著宋玉之去了聽雨院。
一路上,宋玉之都沒有問吳月所行目的,等到了院子裏,吳月才開了口。“還有蛐蛐嗎?我想鬥蛐蛐。”
宋玉之笑了,無奈的搖搖頭。“還剩下一隻,沒法鬥了。”
“怎會沒了?”
“這個時候還沒有,昨日的那兩隻是一個病者付的診金,瞧著喜歡就帶回來了。”宋玉之之所有這次回來晚些,是因為路途中遇到一個嗜賭如命的人,犯了舊疾,醫者之心讓他逗留兩日醫治,等那人醒後,便將唯一的財物送給了宋玉之作為報答。
不過蛐蛐需要到夏末才會有,這會尋確實難了一些。
吳月昨日鬥蛐蛐令她忘憂不少,本想今日還想玩玩,但知道消息之後,不免有些泄氣,。
“這是什麼?”宋玉之就像變戲法一般,遞給吳月一個黃金芒。
黃金芒全身金黃,吳月接過在手中掂了掂,雖是第一次瞧見,她還是一人認出這是叫什麼。“你怎會有黃金芒?”
“給人看診時,別人給的診金 。”宋玉之給人看病從不問人要金錢,他的診金有時候是一個蘋果,有時候是一個燒餅,還有些隻是一個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