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這般做了?”
車內,真兒聽著陸萱寧細細說著在索府內的大舉,不憂反喜,喜的拍手叫好。“這件事做的極妙,一個人都不配,又有何顏麵做父母,沒了剛好。”
“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讓娃娃沒的,打完了才聽到。”
“萱寧,別怕,你做的對。”
其實對與不對,楊明儀腹中的孩子都會沒有,不然幫忙看診的大夫怎會突然逃亡,索元禮正是聽到這個消息,才斷了醫治楊明儀腹中胎兒的心。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索元禮的一句話,讓楊明儀和薛婉柔成了無家之人,血跡淋淋打濕了楊明儀的裙擺,昏昏沉沉中被薛婉柔背出了索元府,天下之大,該何去何從,一切都不自知,原以為自己已經靠的大樹,卻不知被樹枝折斷了臂膀。。。
當宋玉之一行人趕到華陽府前,卻見上官婉兒站在門口,不進也不出,似在等人。“怎麼都不認識我了?”
許槿逸見上官婉兒的視線落在吳月身上,眉頭一皺。
“許大少爺,今日不要感謝我嗎?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上官婉兒將視線從吳月的身上移開,落在許槿逸的身上,似在邀功。
許槿逸同樣也猜出,楊重生的出現確實不是他意料之中,確屬上官婉兒幫忙無疑,隻是這會他的心都落在吳月的身上,無心理會。
“難道就不請我喝杯茶水?”上官婉兒望了一眼宋玉之離去的背影,她攔住許槿逸前進笑著說道。
“你這小姐怎這般無賴,沒看到少爺很忙嗎?”陸萱寧不認的上官婉兒是誰,心想一定是許家少爺的知己,想著吳月,她忽然不客氣的說道,但她的話音剛落,就被真兒拉了回來。“拉我作甚?”
真兒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怕她幹嘛!你沒看到她糾纏你的主子嗎?吳月這會昏迷著,怎不相幫?”
上官婉兒瞅了一眼陸萱寧,上下打量一番道:“不錯,我很喜歡你的性格,直爽,野性子,倒像個正義凜然的俠女。”
“不過。。。”上官婉兒步步靠近陸萱寧,走到一臂的距離停下與之相視。“不過,這是京城,一句話就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想要我的命,也看你有沒有這份能耐。”陸萱寧立即一個閃身靠近上官婉兒,並從袖口拔出一個尖銳的窄刀,抵住上官婉兒的頸子。“你相不相信我隻要輕輕一動,就可以讓你死在這裏。”
“呦,我竟然不知,你還有這個本領,真是低估了你,我不信,要不你試試。”上官婉兒麵色無懼,反而朝著陸萱寧笑了笑。
陸萱寧的手,剛想往下移動一些,手背突然遭遇襲擊,迫使她將窄刀扔在地上。她一驚,朝反方向望去,見不遠處正站著兩個身形高大並持刀的男人,她暗想不好。
王博潤和白修齊就站在不遠處,洞察著府前的一舉一動。
“真是好無趣,算了,算了。”上官婉兒見許槿逸已不知去向,雙手擺了擺,無奈的回了身,回了不遠處的馬車。
“她是誰?”陸萱寧望著上官婉兒離開的背影,疑惑道。
“世間有兩個聰明的女人,一個是當今的聖後,另一個則是上官婉兒,而她便是其中一個。”真兒也為陸萱寧剛才的舉動吃了一驚,幸好上官婉兒並沒有動怒。
上官婉兒?
陸萱寧默默記下這個名字。
許槿逸深入府裏,知道上官婉兒並沒有隨行,便棄車直接去了聽雨苑,他知道宋玉之一定將吳月帶到了那裏,穿過亭台,跨過屏風,他終於走進了吳月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