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割了你舌頭,送到逍遙樓去,逍遙樓是我姐妹管的,我相信她正缺好玩的物件。”
在華陽府幾日,真兒與陸萱寧說了許久,讓聽者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那人頓時身體躬成蝦狀,抽搐著。“奴才說,奴才說。”
陸萱寧聽此,鬆了一口氣,若那人再不說,那割鼻子她還真不知能不能下手。一旁的楊重生看著陸萱寧,不禁的笑了笑,心想:真兒的朋友果然都不一般。
“昨日被抓來的人,一直被困在側院裏,但今早卻跑了,到現在還沒找到。”
跑了?
“跑去哪裏了?”陸萱寧先是一喜,而後惆然。
“這個奴才真不知啊!所有人都在找她呢,可是整個府都翻遍了還沒有找到,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陸萱寧忽然抓著那人的衣襟,再次問道:“那你可知是誰要抓吳月?”
“四娘,是四娘讓老爺去抓那丫頭的。”
“四娘又是誰?”陸萱寧心想怎麼又多出這麼多人?
這個問題楊重生知道,於是他上前一步淡然道:“她是索元禮新納的小妾,名叫楊明儀。”
“帶我去找她。”陸萱寧可不管楊明儀是誰,她一定要讓人後悔,隨即拉起躺在地上的奴才,粗魯的踢了他一腳讓他帶路。
楊重生搖搖頭,他揮了揮手,讓身後的另一人跟在身後陸萱寧身後,自己則是眼眸四處,剛好看見不遠處的徐遇,他立即走上前,行了一禮。
“徐大人。”
“不必多禮,許久沒有見到錦州了,他的痛疾還犯嗎?”許遇與府尹是同窗,自然熟識。
“好了些。”。。。。
兩人就站在不遠處,眼觀前方,輕聲低語。。。
唯有宋玉之,麵露急色穿行在府內各處,走走停停間,不僅用眼睛看,還用耳朵聽,他相信隻要吳月開了口,便一定能夠聽見,可是他尋了許久也不見身影。
“她不在這裏。”這時候,婁子鶴走了過來,他與宋玉之相視一笑,兩人都知彼此身份,所以沒有敵意。“她應該是藏起來,現在整個索府都在找她,我覺得她一定在隱秘,大家都想不到的地方。”
隱秘,又是想不到?
宋玉之想了想,問道:“這裏可有柴房?”
吳月兩度關入柴房,這不得不讓宋玉之想到那裏。
“向西走,穿行兩牆左拐便到。”
宋玉之帶著幾許期望,立即走了開,等他走後,隱在不遠處的吉瑞卻走了過來,其實吉瑞早就在這附近,宋玉之走來他就發現了,他親眼目睹和親耳聽到婁子鶴和宋玉之對話,總覺得這兩人是熟識。
“沒想到,婁兄交際頗廣,就連左肅政台裏的人都認識。”吉瑞嘴裏叼了一根細木條走到婁子鶴身邊,笑道。
“他隻是問路而已,又怎會與我相識,吉瑞兄說笑了。”
吉瑞拍了拍婁子鶴的肩膀。“兄弟,沒事,認識多些人,對自己有幫助,我以後還想仰望你幫助呢?”
“巧了,婁某不才,也是此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