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丫頭挺厲害的,居然將楊明儀和身旁的丫頭弄得不可動彈,還能在吉瑞的手下安然逃脫,著實厲害。”
“她一定是遇到危險了,不然不會使用那個戒指。”許槿逸記得當日送給吳月的時候,與她說過遇到危險便可以使用,所以許槿逸認定吳月有危險。
“現在整個索元府都在找尋吳月,情況很不妙,不知道你的神助是否來的急啊!”
許槿逸麵目無色的說道。“希望吧!”
婁子鶴見許槿逸心思繁重,知趣的站起身,將桌上的折扇拿起。“得,既然消息已經帶到,我先回府裏看看,說不定我在他們之前找到那丫頭,也少一分危險。”
許槿逸站起身走到窗外,看著樓下走動的人群,不發一語,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婁子鶴望了一眼走出屋外,他行一路想了一路,來時步行悠悠,去時卻多了幾分急色。
許槿逸望著樓下婁子鶴的身影,心思也惆然,他思了思,忽然走到輪椅之上,推走出屋。“去接她吧!我想她一定在等著我。”
隻是過去一夜而已,許槿逸看似疲憊許多,他一夜未眠,思酌之後打算提前棄掉手中一個棋子,隻為找出吳月。
果不其然,不一會,索元府前就來了左肅政台的人,那人身穿官服赫然站在索元府前,令守門的人不敢動彈,等到索元禮出門辨認來人時,方將人引入內。
“中丞大人,你這是作甚?”來的人是左肅政台,中丞徐遇,此人剛正不阿,專管京官。
“那禦史大夫的親筆書信,你可瞧的清楚,我今日是奉命行事,有人舉報該死之人楊申,被人偷梁換柱現藏匿在大人的府裏,禦史大夫讓我特來查證。”
索元禮眼眸一暗,這偷梁換柱是隱秘的事情,並沒有幾個人知道,在加上楊申久居藍田縣,知之更少,會是誰告發?
“大人說笑了,我這府裏又怎會有已死之人。”
“既是沒有,查看也沒有關係。”徐遇揮了揮手,他身後數十人紛紛手拿畫像深入其內。
索元禮還想說什麼,但聽到徐遇身後的一位身著官服,身形消瘦的人走入身邊低語了一句:“大人,禦史大夫說讓大人親著督查,免得人落跑了。”若索元禮認識此人,便可以認出他就是宋玉之。
宋玉之和朝南出了府門就接到來信,讓他們直接去左肅政台候著,當他們趕過去時,徐遇早已等待多時。
“嗯。”徐遇點點頭,剛準備抬步,又見府外又走進了五人,為首的是少尹楊重生。
“索大人,徐大人。”楊重生朝著兩人恭敬的行了一禮。
索元禮見楊重生走了進來,頓時眉頭一皺,徐遇官職頗高,他管不得,但楊重生隻是一個小小的少尹,怎可私自闖入府內,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敢私闖這裏。“大膽,你居然讓手下人攜刀闖入我府,你們府尹可知道?”
“索大人莫怒,卑職正是受了府尹之令來到這裏。”
“哦?所謂何事?”索元禮望了一眼楊重生身後的人,見一個個凶神惡煞,恨不得拔刀相向,頓時上火。“若說不出來,我便到聖後麵前參你們府尹亂闖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