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
許槿逸讓吳月呆在院子裏,需要什麼都是許槿逸親力親為,不假手於人,就連錦羅也不敢進入逸院,吳月閑了就看書,累了就休息一下,見許槿逸沒有問她昨天的去向,自己也沒有敢提。
畢竟,那是殺人的大事。
到了晚間,吳月才想到錦羅,她細問之下,不禁笑然,原來她找了完美主子,是個寵奴的好主子。。。還是個貼心的小相公。
這段日子吳月確實累的很,所以偷得浮生半日閑也可,最起碼逸院很安靜,如今心頭大事已經完了一樁,剩下的隻有楊明儀了,但一想到楊明儀肚子裏的孩子無辜,她還是想了想。
此時,屋內已經掌燈,燈光將她的身影拉的很長,這會她無心看書,便打開窗欞仰望明月,說來奇怪,昨天還是烏雲密布,暴雨連連,今日就已經是晴空萬裏,暖陽沁人,就連星夜下的微風,都吹的人很舒爽。
“想什麼呢?”許槿逸忙完了事情,走入屋內,他見吳月心思遊離,便從背後抱著她的腰。
吳月轉過身,迎上許槿逸的雙眸,輕盈一笑。“想著許記是否有漲成?”
“明月便會有消息,這會天色已晚,該休息了。”
休息了?
吳月身子一僵,這讓她想起了昨夜,她立即用手抵住許槿逸的胸口。“我不困。”
“我困了。”許槿逸將吳月打橫抱起走到走向內室,吳月的心陣陣響動,既是期待,又怕昨夜的痛。
當吳月坐在床上,看著許槿逸褪去外衫,上了床,她的心跳動的更是厲害,“我渴了。”吳月說著坐起身,還沒走下床,就見身前多了一杯水。
這杯水吳月喝的很慢,很慢。
許槿逸雙手環胸,靠在床欄上,看著吳月喝水的樣子,心裏明白她在想什麼,於是笑道:“莫不是那是無底杯?”
吳月糾結的很,看著已空的杯子不知該放,還是不放,猶豫之間她的腰間多了一隻手,她更是全身一僵,“這空杯還拿在手中作甚,丟了便是。”許槿逸奪下吳月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緊接著聽到杯落碎地之聲。
“等一下。”吳月立即阻止了許槿逸的動作。“真兒說情愛之事,甚是美妙,可我怎就沒覺得?”
“需要不斷取經,方知極樂。”許槿逸說著便將吳月推倒,隨著幔帳垂落,絲絲低吟的聲音也從幔帳內傳出,縈繞整個內室。
等兩人香汗淋漓停下時,吳月靠在許槿逸的懷中問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卻讓許槿逸笑了,那是一抹得意的笑。“美妙,果真如真兒所說,美妙的很。”
“惜白,是不是已得極樂真傳?”
。。。。許槿逸笑而不語。
翌日
吳月被困了一日之後,在她的央求之下,許槿逸終於同意讓吳月走出逸院,剛出院子,就見錦羅跑到身邊。“少夫人,錦羅終於見到你了。”
“怎就哭上了?”吳月為錦羅擦拭垂落的淚水,“這事是我害了你,我聽少爺說你病了,好些了沒?”
“好些了,隻是昨日不見你,奴婢擔心。”
“沒事,等你好了再過來,我這會去見見真兒。”想著真兒因為自己被責罰,吳月心裏有些愧疚。
不過,真兒可是過的美滋滋的,許槿逸不出逸院,木章擎也不出真兒院子,兩人沒事賞魚,吃著杏梅,聊聊天,好不樂乎。
真兒將身子倚靠在木章擎的後背上,拿木章擎當移動的樹,她停到哪裏都有倚靠的地方,正當她吃著杏梅的時候,她的餘光中見到吳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