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陸萱寧用手扣著喉嚨,想要將剛才吞入的酒吐出,卻怎麼也吐不出來,試了幾次然後放棄了,她轉身朝著朝南又邁進一步。“有酒助興更好,今日我定要與你洞房不可。”
“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有這個能耐。”朝南說完倏地將身上的繩子解開,原來朝南在壓住陸萱寧的同時,將剛才剪刀的磨痕處掙脫開。
陸萱寧看著朝南掙脫開,氣憤的很,她指著朝南愣是說不出話來,眼看著朝南拍了拍衣擺走到麵前。
朝南低著頭,迎向陸萱寧的雙眸,含著笑道:“記住,女人要含蓄一些。”
“我呸,你當初可是對我說,女人要瘦為美。”陸萱寧的記憶深處,清楚的記得洞房的那晚,聽到朝南對她女人要瘦為美,不可太胖,這會和她說女人要含蓄?
呸,流雲寨的女人要含蓄幹嘛,敢做盜賊,敢打劫,還含蓄?
呸。。。。
“你若敢踏出一步,我就喊人。”陸萱寧見朝南已經走到屋門口,立即喝聲道。“黎皓清,你真不怕我將人喊過來?”
“不怕。。。”朝南很快消失子在陸萱寧的視線,氣的陸萱寧麵色紅白交錯,她醞釀了一下,剛想用穿透力極強的吼聲,就見到朝南又轉了回來。
她一愣,漸漸感覺到身上的燥熱升起,她將手扶在桌上,雙拳緊握,試圖趕走這份陌生的感覺。
“是不是與你洞房,你就會聽我的?”朝南靠近陸萱寧,呼出的熱氣吹撒在陸萱寧的臉上,熱乎乎的很舒服,令她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朝南將頭又靠近一些,貼近陸萱寧的耳朵。“那是不是就會將劍還給我。”
陸萱寧滿目紅霜,羞澀難掩的點點頭。
“那。。。我願意。”朝南的手撫摸到陸萱寧的臉頰上,感受到熾熱的溫度,眸光微凝,嘴角勾起。
陸萱寧身形一顫,那顆心如小鹿亂躥,起起伏伏跳個不停,她順著朝南的牽引走向木床,望著大紅的被褥與幔帳,甚至有些興奮,她終於要洞房了。
好激動。。。
緊接著,她被朝南推到在床,心更是咯噔一下,望著漸漸靠近的人,五官精致的容顏,她雙眼圓溜溜的望著朝南,不想錯過一絲春光,炎熱的時候曾見過男子赤膊做活計,所以想與朝南比較一番。
“那劍等同於我的命,你若賣了,我的命就沒了。”朝南雙手壓著陸萱寧的手臂,微微壓下。“你難道想看我命沒了?”
陸萱寧的雙頰嫣紅更甚。“沒有賣,看出是你所愛,就將它放在屋裏,原想著等洞房之後還給你。”
“哦?在哪裏?”朝南眼眉一挑,問道。
察覺陸萱寧有所防備,他低下頭,將熾熱的薄唇落在陸萱寧的耳朵,漸漸往下,情欲上腦的陸萱寧哪能經得起這麼挑撥,立即避開。“在櫃子裏。”
“閉上眼睛。”
陸萱寧雖然不知道朝南要做什麼,卻還是聽話的將眼睛閉上,但。。。她很快發現朝南的惡劣行徑,剛想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住,剛想動身,雙手被栓在床頭,就連腳也栓於床尾,整個人成大字困在床上,無論她如何掙紮,就是掙脫不開,隻能發出嗚嗚聲響,眼看著朝南悠悠然走到櫃子,找到了那把薄劍,她氣的雙眼含霧。
她又被騙了,
七年前,陸萱寧也是被朝南花言巧語騙的,如今亦是。
奈何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隻能發出嗚嗚聲響,眼看著朝南消失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