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逃之夭夭(八)(1 / 2)

真兒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丫頭,你還是完璧?”

吳月點點頭。

“怎這樣?”真兒尋思了許久,也問了吳月許久,當吳月將話如實說了出來,更讓真兒詫異的很。

真兒是花樓的人,男人見的多的很,凡是進花樓裏的男人見到女人,哪一個不是又抱又親,誰會像許槿逸一樣,美人在懷卻無動於衷?

就連那個木頭,老實幾日後,也開始蠢蠢欲動,若不是真兒約法三章,此時真兒的骨頭恐怕都要拆了。

“丫頭,若。。若。。”真兒語帶停頓,讓吳月一愣。

“怎麼了?”

真兒拉著吳月的手,認認真真的說道:“若他不舉你該如何?”

吳月又怎懂得不舉什麼意思,但瞧著真兒麵色微凝,隻覺得不好,“那也是他,我喜歡的是他的人。”

真兒歎了一聲氣,接連給吳月斟了好幾杯酒,眼看著吳月有些微醉,她再次說道:“丫頭,你要記著這情愛之事,甚是美妙,不一定要男子主動,女子亦可,你也許不知那是一種飄然如仙的感覺。”

“感覺真是這般好?”吳月雙頰通紅,一手托著下顎,一手把玩著杯中,她將視線落在真兒身上。見真兒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拿著披帛走到屋中央。

“丫頭,你好好看著,姐姐現在給你跳一支醉夢。”場中雖沒有音樂,但真兒的舞蹈翩翩,身姿輕盈,醉酒絲毫沒有影響到真兒,反而增添幾許媚態,這醉夢是真兒所創,世間唯有她一人會舞,此舞隻避於門內,常人不可見,不是她不願意跳,而是不願想起她開苞之日。

十五歲那年,她僅憑此舞震動花樓,也奪下至今無法超越的初夜金,對於真兒而言這是她不願提起的往事。

吳月不是沒有看過舞,那明月樓中以舞出名,吳月有幸隨著許槿逸看了不少,但今日見真兒跳的,才覺得勝於她人。

等真兒停下,吳月放下手中的酒杯,為其鼓掌,她晃悠悠走到真兒的身邊,扶著真兒的肩膀。“我從未看過如此美的舞,你能不能教我,我想跳給惜白看。”

真兒隨即放下酒壺,點點頭,帶著吳月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不知停歇,累了就停下飲一口酒,喝完繼續,直到屋門被人打開,兩人走了進來,才最終拆開醉酒之人。

木章擎將真兒拉到一旁的椅凳上,強壓著真兒動彈的身子,許槿逸則是抱著掙紮的吳月出了門。

“丫頭,別走,桌上的酒未盡,人不可離。”真兒見吳月被人抱走,立即伸出手卻被木章擎拉了回來,“丫頭,酒還沒喝完呢?”

“我陪你喝。”真兒的話讓木章擎笑了起來,他記得第一次與真兒共赴雲雨時,正是因為酒未盡,他低頭望著真兒紅豔的薄唇,一抹詭計上頭,他顧不得真兒的約法三章,現下想的就是如何將眼前的貓兒拆之入腹,這些日子雖是留得一寸之地,可以隨時看著真兒,然而一處卻是想的緊。

他將真兒放在床上,然後關上門,自己也上了床,然後靜靜的躺著,因為知道所以等待,等待著貓兒自己開門覓食,越是如此想,心裏就越是高興的很,不出一炷香時間,果然那隻貓爬了過來。。。

逸院裏,許槿逸將吳月抱入耳房內,聽著吳月輕輕哼哼,許槿逸皺了皺眉,剛才若不是發現吳月遲遲不歸,也不會想到去一趟真兒的院子,更不會看到兩人醉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