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
忽然,吳月聽到院外有人喚著自己,她丟下筆走了出去。
“說了多次了,不可再喚我少夫人,喊我吳月便好。”吳月走到錦羅的身邊又提醒了一遍。接著問道:“怎麼了?”
“真姑娘回來了。”之前吳月就告訴過錦羅,若是見到真兒回來就通知她,所以錦羅知道後,第一時間跑到了逸院。
“那她在哪?”吳月一聽喜了,本以為時間會長些,還有些著急,誰知下午就送了回來。
“真。。真姑娘在府前,不肯進府。”錦羅也是聽其他人說的,具體如何也不知。
“為什麼?”吳月拉著錦羅朝著府前走去,不一會兩人消失在逸院前。
屋內,許槿逸將兩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放下筆,嘴角微勾,將書信一一整理之後站起身,轉眼之間,他看到不遠處吳月的畫作。
許槿逸走了過去,低下頭,仔細瞅著那副所謂的畫像,很想從上麵找出一絲自己的痕跡,然而隻有無奈的搖搖頭,慢慢踱步走出屋內。
吳月還沒有靠近府前,就聽見嚷嚷一片,錦羅撥開府門的通口,讓吳月走了進去,一些人見是吳月也都不敢再擁擠,紛紛讓了道。
還沒出府,就聽見許管家的聲音。“真兒,你先進來。”
“吉時未到,不可進府。”真兒嬌柔的聲音響起,讓吳月聽著莫名,她大步一跨,走了出去,卻聽到真兒輕喚著自己。
“呦,吳月來了?”
吳月嗯了一聲,走到真兒的身邊,見真兒的身前居然放了一個火盆,火盆不遠處還放了幾根艾條,這就讓她看不懂了。“真姑娘,你這是。。。”
“全身都是晦氣,當然要去了晦氣,挑了好時辰才能進去,我找人算過了,申時一刻便是吉時。”真兒雙手環胸,又指了指身邊的雲柳。“將那火燒的旺些,這樣才會更好。”
此時此景,吳月感覺真兒缺了一樣東西,一個蓋頭,若是有了一個蓋頭,便是新娘子進府,今日真兒這身紅衣剛好應景。
“丫頭,何時來的?”
“上午。”
“主子呢?”真兒挽著吳月的手,眼睛瞅著火盆裏的火,滿臉笑意,完全不顧圍觀的眾人。
“他在院裏,你有沒有受委屈?”吳月轉眼望著真兒,她怎麼也想不透真兒此番陣仗,又是哪般,她從沒有聽過,也沒有見過,有人將火盆放在府前,心想莫不是真兒受了委屈?
真兒鬆開手,望了一眼身後的人,笑道:“委屈?這天底下受委屈的又豈是我一人?我隻是花樓的管事,他們可以抓了我,也可以放了我,我可以啞巴吃黃連,噎在肚子裏,但若動了逍遙樓半分。。。” 真兒的餘下話雖沒有說完,眾人已懂。
“雲柳那火不夠旺,再添一些。”
華陽府前,嚷嚷人群,而就在不遠處正站著兩個黑衣男子,其中一人的目光正瞅著吳月。
“原想著她是誰,豈不知她居然是華陽府的婢女。”
另一個人,將劍柄抵著下顎,轉眼望向身旁的人。“修齊,你這是看上那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