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行少則十日,多則上月,自然要與她們說一下,免得不見人令她們擔心。”許槿逸轉了身背對著吳月,雖然沒有見到吳月麵容,但不難猜出一定很不好,果然。。。
吳月急忙朝著車口跑去,卻被許槿逸立即抓了回來。
“若我這次跑了,老夫人一定不會讓我再回許府,你真是害死我了。”吳月說著就要掙脫開,卻被許槿逸牢牢禁錮著,動彈不得。
“急什麼,進不得許府還有華陽府呢?”
“那也不行。”吳月依舊掙紮著。“ 好不容易讓老夫人改了口,我豈能這個時候胡來,這是要害死我啊!放開。。。”
許槿逸鬆開了手。“騙你的,你的去向我自然也交代清楚,等你歸來她們自然不會為難你,放心的和我回洛陽城,我可聽說一件事。。。”
吳月停下動作,雙耳豎起想聽著許槿逸餘下的話,見遲遲不開口,問道:“什麼事?”
許槿逸挑開車簾看了一下車外,見車子已經漸漸離開長安城的鬧區,才笑著開了口。“聽說真兒將院名換了。”
“換了什麼?”能夠讓許槿逸提起想必是個好名。
許槿逸抓起吳月的手,輕輕地在上麵寫了三個字,許槿逸手有些微涼,而吳月的手卻是熱乎得很,兩人的反差溫度讓吳月感到很舒服,但隨著看清那三個字時,再也沒法忍住,大笑了起來。
車外,朝南騎著黑馬,他聽到吳月的笑聲很是好奇,猜想著裏麵發生了什麼,怎會笑的如此開心,而趕車的張叔卻還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專心的驅趕著馬。
“真是叫了這個?真兒也太任性了些。”吳月聽到將院名取了叫望屁閣之後,愣是沒有收住笑,等許槿逸將望南閣真正含義告訴吳月之後,吳月再也無法克製,笑的幾米內的人都能聽見,她笑聲如銀鈴一般,甚是好聽。
“那。。那朝南見了會怎麼想?”
許槿逸聳聳肩,表示不知,他瞧著吳月的笑容,越發覺得這樣最美,心裏不由得感歎,天天如此那該多好?
吳月想著朝南就在車外,她挑開車簾,輕輕喚了一聲。“朝南。”
朝南拉緊了馬繩,讓馬和馬車齊平,他低下頭望著探出頭的吳月,瞧著喜不自禁的人望著自己,莫名其妙,今日吳月怎麼了?
“朝南,朝南。。。”吳月忍不住笑,又撤回了車內,她捂著肚子愣是笑了好久。
瞧著吳月如此,許槿逸也笑了許久。。。
卻無人告訴朝南,他們都怎麼了?
出行第三日,馬車在引鎮停了下來,許槿逸帶著吳月直接去了明月樓。
等吳月進入明月樓,隨著許槿逸上了二樓的雅間之後,她望著屋內早已靜候的人卻是傻站好久,坐在西側身穿緋衣的是玖鳳閣的九娘,坐在東側身穿布衣的是明月樓的樓主朱子嘰,而北側之人,卻是吳月怎麼也沒有想到人。。婁子鶴。
婁子鶴雖是背對著吳月,但僅是一個側臉,吳月便識得,隻是她驚訝,此人怎會在這裏?
難道他和許槿逸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