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應了聲,緩緩的將馬車朝右側趕。
不一會,吳月聽到陣陣鈴聲並伴有馬蹄聲,雖沒有探頭去看,但吳月知道必是有人將銅鈴掛在了馬車上,隨著馬車漸近直到停下,吳月好奇的將頭伸出車窗朝著車後望去,而就在此時,她看見從馬車上下來的居然是一位清新俊逸的公子。
這倒是出乎吳月意外,本以為用銅鈴引路會是女子所為,豈不知是個少年郎。
那少年郎剛下馬車,門外的兩個男子立即迎了上去,三人有說有笑,一同走進了裏麵,等三人的身影消失之後,吳月下了馬車,來到了姚河酒樓正門前,她透過屋門看著內景,然後所見地方並不似明月樓亦或者逍遙樓,可直視,這地方確實怪的很,好像九曲回廊一般,所見的地方正好被一個雕花木欄隔住,令人看不到內側。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吳月左右觀望,上下打量始終看不出一絲眉目,轉身又看了看路上寥寥無幾的行人,頓時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詭異,越是如此想,腳步便朝著屋門靠近,突然。。。。
“這是哪家的奴婢,居然生了狗膽敢打量這裏。”
吳月的身後傳來一句深沉的聲音,令她一驚,立即轉過身,見來人依舊是一位玉樹臨風的男子,不由得心生奇怪,但隨之想到剛才那人的說話,麵色也黯淡了下來。
那人看出吳月麵色不悅,環抱著雙臂問道。“怎麼?還生氣了?”
吳月不想理會,隨即轉過身打算回到馬車,卻被那人用折扇擋住了路。“這裏不歡迎女人,所以切莫進入,不然命沒了,都不知如何和閻王說原因。”
吳月一驚,心想還有女人不能去的地方,真是孤陋寡聞,想到那人好意的提醒自己,吳月朝著那人行了行禮,以表謝意。
那人走的很急,根本沒留意吳月的行禮,但臨近屋門時,那人卻被人突然撞了出來。
“婁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屋內一位身穿奴仆衣衫的人走了出來,他先是將一位不省人事,且赤著上身的人扔出樓外,然後朝著剛被撞的人低頭道歉。
那個婁公子並沒有理會仆人,直接走入其內。
婁公子?
一句婁公子讓吳月的意識漸漸拉了回來,她的記憶中好像對此人有些印象,不過在哪裏見過呢?
索曾舒。。吳月突然睜大雙眸,在她的記憶中,終於想起剛進入樓內的人是誰了,那個婁子鶴不正是索曾舒的謀士嗎?之前許槿逸曾在回程的時候,告訴過她,索曾舒身邊有個謀士叫婁子鶴,當時吳月還默念多遍,沒想到最後還是忘了。
他為什麼會來這裏?
莫不是是索元禮要找許槿逸報喪子之仇?
想到此,吳月的後背滲起層層冷汗,更為許槿逸感到堪憂,當吳月回到馬車上,她忽然反應出,婁子鶴剛提醒自己,莫不是也不知自己是許槿逸的婢女,不然怎會提醒,死了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