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男許槿淩之蓮位?
這就是靈位上所寫,但吳月卻怎麼也不相信,活生生的一個人幾日不見,怎就去了?她不相信,也不願相信。
還有這故男許槿淩又是誰?
吳月眼見自己掙脫不開,於是放棄掙紮,兩滴豆大的淚珠從眼中落下。“姑姑,我隻想看看,看看而已。”
蕭姑姑搖搖頭強行拉著吳月,可沒想到吳月瞬間席地而坐,蕭姑姑見無法拉動吳月,就對著不遠處的幾個奴才使了一個眼色,將吳月抬了出去。
這期間吳月不哭、不鬧,隻是看著隨在一旁的蕭姑姑,那眼神似刀,感覺要將蕭姑姑戳出一個洞來。
“丫頭,不管是主仆之情,還是露水情緣,亦或者是非分之想,如今不要擾亂許府目前僅有的安靜,你若是不鬧,就安心住在逸院,吃穿不愁,若是一味不知輕重,這許府怕是容不下你了。”等一行人走到偏僻之處,蕭姑姑點點手,那兩個人將吳月放了下來。
吳月抬起頭,雙眼看著不遠處迎風飄搖的喪幡,強忍住欲破堤的淚水,咬著牙,提著手捂在心口,說道:“蕭姑姑,你說的不對,我和他是兩心相惜,我的心未停,就說明他還活著。”
“回逸院吧,今日不是你能鬧的,也不是你該鬧的。”蕭姑姑所言一點也不假,今日的府中有兩位貴客,那便是武三思和武崇訓,此刻,他們正在老夫人的廳中談著話,所以吳月擾不得。
即便是想哭,那也隻能在逸院,關門哭泣。
“我隻看一眼,一眼就好。”吳月猛地跪下來,深深磕了一個響頭,她的要求並不高,隻想確認那棺槨之中到底是什麼人?
“從現在起,你們就守在逸院門口,不可讓吳月離開逸院一步,聽到沒有?”
“是。”兩人應聲之後,強行將吳月推到了逸院之內,而吳月也如行屍走肉一般,瞬間沒了人氣。
蕭姑姑望著吳月離開的背影,心裏也不是滋味,畢竟府中的主心骨沒了,這許府以後該怎麼辦?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又是多麼殘酷的現實?
。。。
“官玉哥哥,他真的死了嗎?”吳月進入逸院之後,居然發現許久未見的宋玉之,此時已經坐在涼亭中,看著池中水。
吳月步步靠近宋玉之,走到身旁蹲下,將頭擱在宋玉之的腿上。“我的心還在跳,感覺告訴我他還活著。”
“這個玩笑真不好玩,我一點兒也不喜歡。”
“那心口上就像有隻手,時而抓的很緊,時而又鬆開,慌的很,疼的很,這種感覺小八一點都不喜歡,官玉哥哥也不會喜歡,對嗎?”
宋玉之伸出手落在吳月的發絲上,一遍一遍撫摸著,而視線卻從未移開過眼前的池水。
“小八,你可知地龍可置之死地而後生,一條命換兩條命這生意值得。”
生意?
宋玉之本是醫者,眼中除了患者便是醫書,怎會懂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