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巹酒?
聽到此,楊明儀的麵色更加紅豔,她想了想之後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酒杯放下時輕咳幾聲後,長舒一口氣。
“怪不得爹總喜歡冬日飲酒,果真令人熱氣騰身,燥熱的很。”楊明儀頓時感覺頭重腳輕,立即扶著桌子穩住身形,看著近在身前的男子,她笑著靠近。“槿淩哥哥,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望著漸漸靠近的楊明儀,許槿逸的雙眼中浮現吳月的身影,他清楚的記得吳月醉酒之日的神情,動作,還有那份囂張,踹了他的門,搶了他的書,還有饞了他的糕點,越是如此想,許槿逸的笑意更濃。
女子醉酒他不是第一見,也不是見過一個人,但不知為什麼唯有吳月讓他無法忘記,槐花、桂花、就連院裏的池水,都會令他想起與吳月之間的回憶。
“槿淩哥哥,明儀想問你,距離你我大婚還有五日,怎不見府裏喜氣,還有那大紅燈籠,大紅綢布怎不見掛上?”
“我這心總是不安,總是不安。”楊明儀說著已經走到許槿逸身前,將整個人都貼在許槿逸的身上。“我。那嫁衣已經掛在衣架多日,日日撫摸多遍,明儀好想穿在身上給槿淩看看。”
也許是酒意上腦,楊明儀大膽了許多,她將頭靠在許槿逸的胸口,一手環抱著許槿逸的腰身。
許槿逸閉著眼,淺帶笑意。
忽然。。屋內闖入一個人,武蓮來了。
武蓮的婢女瞅見楊明儀進入淩院,匆匆告知,隨即武蓮趕了過來,沒想到剛踏入屋內,就聞到濃濃的酒味,還有那軟若無骨的楊明儀正趴在許槿逸的身上。
武蓮一見頓時上了火,她急速跑到桌前猛然踢出一腳,武蓮從小習武,力氣自然要比其他女子要大,這一腳豁然將桌子踢出一米,直接撞在楊明儀的身上。
楊明儀吃了痛,慢慢站起身,搖搖晃晃的看著武蓮,酒意上腦她隻覺得麵前的人是雙人,她搖搖頭,直覺是在夢中,便伸出手指對著武蓮說道。“你個賤人,我已處處讓你,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即便你火燒西廂房,將我推入池水中,依然避著你,可沒想到你還是不放過我。”
楊明儀的話音還沒說完,武蓮麵色已經鐵青,她揮了揮手,身後走來一個婢女,並遞出一把長鞭,再往後看去吉祥被一個婢女捂住嘴,看著武蓮步步靠近楊明儀,任由吉祥如何掙紮無一絲掙開的可能。
“就連做夢我都不安生,你。。啊。。”楊明儀還未說完,頓時疼痛加身,令她忍不住蹲了下來。她晃了晃頭,心想:不是在夢中嗎?怎會疼痛?
武蓮剛想再抽出一鞭子,但還是忍住了,她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人,一股譏笑之意上頭,隨即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望著楊明儀。
“今日就留你一條命,別讓我再看見你, 不然一定讓你好看。”楊明儀戰戰兢兢的蹲著,她好像意識到這不是夢。
“還不滾?”武蓮一聲嗬斥,將醉酒之人拉的幾分清醒,極其狼狽的跑出了屋內。侍女見屋內隻剩下武蓮和許槿逸兩人,嘴角微勾合上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