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誰知被許槿逸拎了回來,青荷見許槿逸麵色發黑,嚇得顧不得和吳月多說,立即逃之夭夭。
吳月轉過身麵對著許槿逸,一副楚楚可憐之相,立即豎起右手,緊接著豎起左手,她好希望許槿逸見到這首詩之後,能夠聽她好好說,誰知卻聽到許槿逸無情的話語。
“你犯規了。”
他昨夜剛定的規矩,今日卻連犯兩次。“當真以為,我還惦記著往日的情。”許槿逸鬆開了手。
吳月還沒來得準備,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她吃驚的望著許槿逸,望著那陌生的眼神,感覺眼前的人彷佛自帶了冰霜,冷的令她不知所以。
“我們講和好不好,或者你聽我給你解釋,可不可以。”吳月趕緊站起身,低喃著,她知道自己錯了,昨夜真的觸碰了許槿逸的底線,不然不會見到如此的許槿逸。
許槿逸靠近一步,緊貼著吳月,忽然放聲大笑起來,他一手鉗著吳月的下顎,一手攬著吳月的腰。“你當真認為我還會原諒你,偌大的許府和華陽府未來的主子,會要一個二手的人。”
“我沒。。。”吳月勉強回答著,卻被許槿逸鬆了開,身形未穩住倒退幾步,她吃驚的望著許槿逸。
“無論你是誰,曾經叫什麼,從昨夜起你隻是華陽府的奴婢,僅此而已,放心,我可以憐憫你將耳房賞給你暫住。”許槿逸說著轉過身,朝著院門走去。
“不,你不是說,我永遠都不能走出這院子嗎?”
“我反悔了,相反我會給你自由,讓你們雙宿雙飛,就當為了彌補你肩上的傷疤。”
“不,我不要走。”吳月立即追上前從背後環抱著許槿逸的腰,將頭靠在許槿逸的背後,“請相信我。”
“相信?嗬嗬嗬,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清白已毀,滿口謊話的婢女?”許槿逸冷笑道,這話確認吳月一怔,什麼叫清白已毀?
她不是剛驗過身?
“你是不是想說,昨日秋素明明說你是清白之身?”許槿逸的話似一把刀子,正在靠近吳月的心口,除了感到涼之外,還有恐慌感。
“昨日給你驗身的是我的人。”
轟,吳月全身顫抖一下,她立即鬆開了手,感覺到自己的心口彷佛被刀子插進一般,疼的很,如果許槿逸的這話她再聽不懂,那自己真的傻了。
怎麼可能,她怎會失去了清白?
吳月不斷後退著,直到退無可退,她望著許槿逸歸然不動的背影,疑問道:“是不是在杏園村中。。。”餘下的話,她無需再問,記憶裏隻有在杏園村中她曾那天被打暈,也隻有那天人事不知。
“我不想當我回來時,還能看到你。”許槿逸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吳月一人怔怔的站在當場,腦中一片空白,想哭,哭不出,想笑,嘴角卻如定住了一般,無法動彈。
這一次,她好像失去許槿逸。
這一天,方知惜白是她的心。
這一刻,她的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