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懷疑的是誰?還有誰在幫你?”許槿逸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吳月一人能做,肯定還有一人在幫忙,放眼許府上下,能夠幫上忙也就寥寥無幾。
“沒有人幫我,天生有才。”吳月放下書來到窗口,看著那株山茶花,竟然發現前幾日覺得很豔的那朵已經在凋零,見到此,她的心頓時一涼,不禁低喃道:
“花無百日紅,一點都不假。”
許槿逸也站起身,看著吳月所看的方向。“我猜是青荷在幫你。”
吳月不語,依舊看著前方。想著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不免感概: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許槿逸一隻手攬著吳月的腰,地問道:“你允諾她什麼條件?”
“我允她分享大少爺。”
許槿逸聽聞,腰間的手稍稍用了一些力。“你敢。”
“我為大少爺廣納後院,花開各處,你怎還不高興?”
許槿逸側眼望著吳月的側眼,他看不出吳月說的是真還是假,唯一得出的就是吳月變了,變得聰明,變得懂得隱忍,讓人猜不出,看不透。
如不然怎會以身犯險,用自己引出去年關她之人,以及府內暗處之人?
另一側,當真兒從淩院走出之後去了逸院,進入獨居的後側,那是一間極其隱秘的屋子,無人可知,此時,真兒雙手環胸,看著地上痛苦呻吟的人,滿臉嫌棄道:“我有很多辦法折磨人,通常不用見血就可以讓人求死,你想試試哪個?”
福來不斷的抓著皮膚,如有千隻螞蟻啃咬著他的身子,他不停的翻滾著,豆大的汗珠溢滿了整個額頭,滴滴墜落。
真兒擺弄著指甲,吹了一口,繼續道:“吳月說的一點不假,逍遙樓裏有位師傅刀工了得,一隻手可削出五百零八片,一隻腳可多出二百片,這削玩之後的軀幹我會將他放進一個甕中,供人觀賞。”
守門人坐在一側瑟瑟發抖,當聽到真兒如此說更是嚇得失了失禁,他爬到真兒的旁邊,哀求道:“真兒奶奶,我隻是守門的,真不知道誰是背後人,真兒奶奶,我真不敢騙你。”
“沒人指使你,你會去偷聽屋內人的話,會告訴所有人那夜發生了什麼事?算了,你好好想想,不著急,現在我還不餓,有耐心,等會餓了就都不聽了。”
“得了,你們慢慢想,我休息一會。”真兒說著站起身,打了一個哈欠。
守門人,立即抱住真兒的腿。“真兒奶奶,我說我說。”
真兒一副極不情願的坐下。“說吧!我聽著。”
“是他,一切都是福來讓我打聽的,那日,福來給我二兩銀子,他告訴我當夜會有人過來,他還告訴我不要打草驚蛇,要裝睡,然後聽聽屋內人的話,將一切都告訴他,然後我就照做了,其實真的不知道,就為了那二兩銀子,還請真兒奶奶相信。”
真兒睨了守門人一眼。“白費我的休息,再好好想想,若等他清醒告訴我有用的話,那他的罰可都加在你身上了。”
守門人還想抱住真兒的腳,誰知木章擎的一把長劍橫在他身前,並將他的手臂劃出一條血痕。
守門人頓時一聲哀嚎。
真兒埋怨的出了門。“木頭,都和你說了,莫要沾染血腥,怎就忘記了?”
木章擎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