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逸拆開一看,立即笑道。“明儀妹妹,嶽父這是得罪了誰?怎就吃了牢獄?”
許氏眉頭一皺嗬斥道:“繼續往下看。”
許槿逸笑了笑,將許槿淩一言一行學的入木三分,誰真誰假難以分辨,就連常在身旁的許氏都沒有發覺。
“嶽父怎就和駱觀光有了牽扯,那駱觀光不是在三年前就投江自盡了嗎?”許槿逸越是如此說,聲音就越大了幾分,楊明儀聽後心裏更不是滋味。
“我已經寫信給你兄長,讓他向武侯稟明,將這事徹底查明,還楊公一個公道。”
許槿逸將信收起遞給了秋素。“那是自然,說來他也是我的嶽父,自有要幫的道理,明儀妹妹切莫傷心,我帶你出去轉轉,放鬆心情,可好?”
“還是在府裏吧!”許氏輕咳了一聲,她想了想還是在府裏比較妥當,萬一許槿淩將楊明儀帶去花巷之所,豈不是欠妥。
“好,那兒子就帶她去書房轉轉。”許槿逸含笑帶著楊明儀出了門,一路朝著逸院走去。
書房內
吳月正專心看著書,忽然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她放下手中的書站了起來,卻聽到腳步越來越近,而且還不是一人。
這裏除了許槿逸還有誰回來?
吳月想了想走到門口,將屋門直接打開,門一開,她懵了,居然見到許槿逸拉著楊明儀已近門前,吳月的雙眸從許槿逸身上移開,看了一眼楊明儀,她見對方吃驚的望著,心裏明白對方已經認出自己。
“槿淩哥哥,她是誰?”楊明儀嬌柔的問道。
許槿逸拉著楊明儀越過吳月,進入屋內。“她呀,她是兄長的婢女,現在借給我用用。”
“用用?”
“嗯,就是用用。”用用一詞,看你如何解釋,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不好的,楊明儀看著吳月的目光複雜的很,她走到吳月的身邊,上下打量一番,問道:
“我見你好熟悉,我們是不是見過?”
吳月自見到許槿逸拉著楊明儀的手,走了進來本就不舒坦,此時見到楊明儀更加不舒坦,她冷言回道:“姑娘說笑了,奴婢常日埋在府裏,若主子知道你曾在其他的地方見過我,定是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那剛才在正廳中怎不見你?”
“ 奴婢是華陽府的人,今日召見的是許府婢女,我自然不用去。”吳月也同樣打量著楊明儀,暗想幾年不見,竟沒想到楊明儀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怪不得許槿逸提過她。
吳月瞥了瞥楊明儀高挺的胸部,還有那修長的身形,竟有些嫉妒。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初次交鋒,身後又有心儀的人,楊明儀自然不敢囂張,尤其現在她的爹被停職受審,隻能收斂鋒芒。
“槿淩哥哥,我想要她做我的婢女。”楊明儀笑著走了過去,一手搭在許槿逸的手臂上,輕輕搖晃著。
“剛才你不是和我娘說了,你隻需一個奴婢就好了嗎?怎就看上她了?”許槿逸端起桌上的茶杯飲了一口,吳月見之,挑了挑眉頭。
好似在說:那是我喝剩下的。
許槿逸不以為意,又喝了一口,那感覺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