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讓自己守門?
哎。。。朝南歎了聲氣,慢慢走到涼亭的椅凳上,側眼望向身旁的河水,他倏地伸了伸手,河麵頓時咕咚一聲,異物落入濺起一串波痕。
他不懂情愛,這一生隻愛習武弄劍,也不知情愛是何滋味,哪怕真兒如何貼向自己,朝南都不為之所動,多少人為見真兒一眼,花重金邀約,而到朝南這裏,卻像瘟疫一般逃離。
朝南又撿起一顆石子擲向河水中,又濺起一朵水花。
一連數顆,直到月上枝頭,朝南才回了屋。
次日
吳月比平時醒的都要早,她側躺著身體,將一直手壓在耳邊,腦中回想著昨夜一幕幕,心裏裝滿了忐忑,因為她不知道昨夜的一切是否隻是一句戲言,又或者隻是許槿逸和他人的賭約,不然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子,怎會喜歡上一個奴婢?
昨夜許槿逸並未喝酒,所以算不得酒後胡言。
那麼會是真的嗎?
說到底,吳月看不清自己,所以才會忐忑。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屋內,吳月起了身,她為自己著了淡妝,換了一件新衣裳,鼓足勇氣開了那扇被陽光溢滿的屋門。
“少爺?”吳月一開門竟發現許槿逸早已站在屋前,見吳月從內而出,他笑了。
這樣的場麵太過熟悉,曾幾何時,宋玉之也如此做過,隻是短暫數日人已經不屬於自己,這個時候,吳月內心複雜的很,說不出的滋味。
既不是感動,也不是惶恐,而是忐忑。
“要不要出去逛逛?神都城比長安更繁華。”許槿逸大步上前為吳月撥開額間的碎發,墨玉般的雙眸對上低眸的人,情不自禁牽住吳月的手。
吳月點點頭。
就這樣,兩人大大方方的走出華陽府,沒有了輪椅隨行,兩人行步異常默契,而許槿逸的手也從未放開過。
“叫我惜白。”
吳月一怔,心想:這樣好嗎?
畢竟許氏和許老夫人喚的是槿逸,可讓她喚惜白,這樣真的好嗎?
“你的閨名叫什麼?”
閨名?
吳月的記憶中,隻有她的娘喚她月兒,其他認識的人都直呼她全名。所以她想月兒就是她的閨名吧!
“月兒。”她低語了一句。
“那月兒今日想看什麼,我帶你去。”
“真的?”吳月的雙眸中溢出流彩,她確實有個地方很想去,那就是真兒所在的地方,逍遙樓。
許槿淩曾告訴過她,逍遙樓雖然也是花樓之一,卻非常有名,之所以能夠成為一方獨霸,那是因為裏麵不但人美、舞美、菜美、就連美酒也是人間少有。
除此外,引發吳月好奇的是關於人彘,以前她怕所以不敢見,如今不怕自然想去看看。
“好。”許槿逸拉著吳月的手上了馬車。
經過昨夜,華陽府上上下下都看清一件事,華陽府中怕是要有女主了。
而這個人,大家自然也認識,叫吳月。
馬車從華陽府一路朝著逍遙樓方向,所行一路皆有人讓行暢通無阻,今日趕車的人依舊是張叔,他褪去了往日的冷漠,對吳月和悅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