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馬車終於停下了。
許槿逸在極快的時間內抱起吳月,疾走府內,他忽視所有詫異的目光直奔逸院,並將吳月抱入屋中放在床上,望著滿臉通紅的吳月,許槿逸的情欲也在叫囂著,尤其望著吳月那隻揮動的手,他好想上前握住它。
然而理智戰勝了一切,他匆匆摔門而出,找了孫大娘準備了一桶冷水,抬到了自己屋內,等一切就緒之後,屋內又剩下他們二人 。
許槿逸將麵如紅果的吳月抱入桶裏,置於涼水之中,期間吳月掙紮幾次,都被許槿逸強行按壓了下去,漸漸地吳月也不掙紮了,靜靜坐在冷水裏,而許槿逸則默默坐在桶邊。
約莫過了一炷香,吳月開始退去了紅暈漸漸正常,但她依舊緊閉著眼。
“若是醒了,就睜開眼吧!”許槿逸見吳月眼皮跳動,想著馬車內的話,知道吳月心裏有鬱結,記恨自己。
“那你就閉著眼睛,聽我說可好。”
吳月依舊閉著眼。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棋子,也未曾想過,今日的一切確實在我的計劃之內,然而卻出了意外,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被索曾舒抓了去,也不知,那戒指中的藥劑為什麼會對他無用,請相信我。”
“我的計劃是讓索曾舒因為金絲木擔責,卻不想換了你。”
許槿逸見吳月還是沒有所動,便從水中拉起吳月的手,手指撥動著吳月手指上的戒指,溫潤道:“若你不信可用這戒中的銀針刺我,若真如你所想,我必會同你一般遭受此罪。”
“可願相信?”
吳月似鐵了心不信任許槿逸,她緊閉著雙眼依舊不動,忽然她感到許槿逸撥動戒指上凸點,立即睜開了眼,隻見許槿逸已經將那銀針刺入手心中,且笑臉迎向吳月。
“可願相信?”
吳月想了想,看了看桶中的水,又看看許槿逸,思慮片刻之後點點頭,若是以前她一定搖頭,畢竟他曾經騙過她跳入坑,但今日不知為什麼,她竟願意相信。
“少爺。。。”突然,吳月感覺到許槿逸手心僵硬,頓感不妙,她立即站起身碰了碰許槿逸的臂膀,堅硬如木,立馬慌了。
她急速的從桶裏爬了出來,拖著濕漉的衣衫,慌忙的跑到屋門處大喊了幾聲朝南,“朝南,朝南。。。”
朝南去哪了?
吳月不斷的搓著手指,慌得如同無頭蒼蠅,繼而又折了回去。
“我該怎麼辦?少爺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可以動?”
這一刻,吳月真的相信了許槿逸所言,這戒指中真的是令人無法動彈的藥劑,隻是一切晚了,現在許槿逸坐如雕像一動也不能動了,唯有那雙眼可以轉動,這可急壞了吳月。
“朝南。”吳月含淚仰天高吼一聲,這一聲仿佛要穿透整個華陽府,這個時候除了朝南,吳月不知道該找誰,又能夠找誰?
透過溫潤的眼眸,吳月看的出許槿逸在安慰自己。
忽然,一道黑影閃人屋內,朝南越過吳月來到許槿逸身邊。
“主子,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