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不覺得,這會反應過來好像變味了,吳月忽然心慌慌的。
許槿淩喜歡自己她或許能夠接受,但許槿逸這。。。。
一定是喝多了,將自己當成了花娘。
吳月隨後想到許槿逸滿身酒氣,緊繃的心放下了,埋頭大睡。
次日
久違的鈴聲響起,吳月慵懶的坐起身,伸了伸手臂下了床,邁著小步揉著杏眼去了許槿逸的屋內,腳步剛踏入,許槿逸便含笑的看著她。
看的吳月莫名其妙。
“帶你去見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你可願意見?”
最尊貴的女人?
吳月低眸想了想,忽然抬起頭迎向許槿逸的笑容,眼眸如琉璃一般炫彩,除了驚喜還有閃動的期待。
許槿逸瞧著她麵容上的變化,知道她所想,卻還是反問道。“怎麼不願意?”
“願意,願意。”吳月激動的恨不得上前抓著他的手,以表決心。
放眼大唐,能稱為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除了武後,還有誰?
光是聽著能夠見到武後,吳月已開始激動,她小步移到許槿逸的身邊,拉了拉身旁人的衣袖,低聲道:“何時去?那個。。。”
許槿逸瞅著她不說話,靜靜地等她下句。
“去哪裏見?”
皇宮嗎?
“去了就知道了。”許槿逸瞧著那俏皮的模樣抬起了手,想摸摸眼前女孩的頭,但還是放棄了。
“那我去收拾收拾。”吳月高興的轉過身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未梳洗,這可是第一次去皇宮怎麼也要美美的才行。
“不用了,真兒已經安排好了。”
真兒?
說曹操,曹操就到。
“月丫頭,昨兒個就將你的衣物準備好了,你去試試看。”這時候真兒走了進來,她將手中的包袱塞到吳月的手裏,笑道。
“算了,還是我去幫你吧!”真兒異常的高興,腰肢扭動間拉著吳月回屋耳房。
“她去可以嗎?”當屋內隻剩下許槿逸一人,朝南走了進來見許槿逸眉頭緊鎖,低問道。
“自然。”。。。。
吳月換了一件藕色的衣衫,披了一條黃色的披帛,妝容簡單卻比往常更顯得小臉精致,她如願的和許槿逸上了馬車,從卯時出門到午時才停了下來。
一路上許槿逸閉目養神,唯有吳月激動的表情溢於言表。
馬車在宮門前停了下來,吳月先下馬車站於一側,緊接著許槿逸也下了馬車坐於輪椅之上,吳月壓下激動的心情走到許槿逸身後,卻被許槿逸攔了下來。
“你可記得那個戒指何時所用?”許槿逸拉住吳月的手,手指點了點吳月右手上的戒指。
“知道,情急的時候便用。”
“記住,現在改了,無需情急,倘若有人敢違背你的意願,拉你離開又或者。。。便可取出那根針,刺向那人。”許槿逸似有話說,卻又停下了。
“記下了。”吳月點點頭,想抽回手,卻發現許槿逸還緊緊握著。
“當真記下了?說給我聽聽。”
“隻要我不願,便可出針。”吳月笑了笑。
許槿逸鬆了手,然而蹙起的眉頭卻沒有放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