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裏尋思著,要不要告訴許槿逸當日的情況。
“少爺。。。我。。”
吳月的話音還未落,他們所在地方的門就被人踹開,隻見索曾舒氣勢洶洶的走到許槿逸的身邊道:“廢物,你果然在這,尋思這賤人怎會有膽量敢出現在我的地盤,原來是你將她帶了過來。”
歡兒此時輕紗不在被人推入屋內,摔倒在桌邊。
吳月一愣,忽然想到對方是索曾舒,便低下頭刻意避開自己的臉麵,生怕被他認出。
“廢物,你怎麼不說話?”索曾舒立即走到許槿逸的身邊,從身旁小廝的手上取過長劍,抵住許槿逸的後背。
“勿動。”索曾舒的謀士婁子鶴走道身邊低語一句。
“怕他作甚?”索曾舒不領情,甩了開。
這時,一條如長蛇一般的鞭子揮向索曾舒,人和劍頓時跌落,小廝立即將他扶起。
“好你個許槿淩,與武三思那個糟老頭合謀,讓我平白被關數日不說,居然還敢用鞭子抽我,今日我若不砍死你,我就不叫索曾舒。”眼看著索曾舒靠近許槿逸,婁子鶴立即攔住。
“他不是許槿淩,而是他兄長。”
“誰?兄長?”
“那個殘廢?”索曾舒停下整了整淩亂的衣衫,看了看前方的人,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他微眯著眼睛。“兩人長得還真像。”
既然不是許槿淩,索曾舒便將手中長劍扔在地上,坐到一側的椅凳,拿起空置的杯子自飲自酌一杯。“既然你是他兄長,那就將他所欠的銀兩還了吧!”
索曾舒細算了一下,將在牢中的那幾天還有損失的百餘楠木核算了一下,朝著許槿逸伸出兩指道:“二十萬,你弟弟許槿淩欠我二十萬兩銀子,你就給他結了吧!”
“聽到沒有?”
索曾舒見許槿逸未動依舊看著樓下,不由得高聲喝起。
低頭的吳月聽到二十萬兩,心裏也咯噔一下。
“作為兄長替弟弟還債天經地義,若不是給你們許府留一些臉麵,我早就帶人去長安討要了。”
索曾舒自被他父親接回之後,整日關府思過,整整禁足一月,心思著出府之後一定要向許槿淩討要吃的虧,卻聽到索元禮再三叮囑,切莫糾纏許府,為了這事他心裏不自在好些天,沒想到今日在這裏居然見到許槿逸。
歡兒的眸光轉向許槿逸,目中滿是感激之情,許府之所以惹上索曾舒,說到底也和她脫不了關係。
“廢。。。許槿逸你聽到沒有?”
許槿逸依然沒有回眸,他端著一杯熱茶,慢慢品茗,好似身旁無人一般。索曾舒見對方無動,臉色一變隨即站起,轉到許槿逸身前擋住他的視線。
婁子鶴眼眸微動,剛想阻止,卻突然見到索曾舒居然拉著許槿逸的輪椅,朝著扶手推去,他頓時大驚,眉頭一擰。
“少爺。”吳月見之立即拉住。
索曾舒轉過頭,不滿的瞅了吳月一眼,突然眼眸大睜,他鬆開手走到吳月的身邊,鉗住吳月的肩膀道:“原來是你,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