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紗之上杏眼微揚,柳眉如鉤,從旁觀的身前滑過,引得那些男子心裏癢癢的,眼睛不由自主被吸走,隨著舞姿移動著。
舞女約莫舞動了一炷香時間方才退回樓內,隨著腳步退回,勾了好些男子的眼,即便這樣還是無一人進入,隻是多了些探腦的人。
見無人所動,輕紗之下歡兒緊抿唇,暗自著急,從不知道開張竟會如此,明明樓前集聚了好多人,卻不知為什麼總沒有人踏入,這可急壞了她。
來時,董娘告訴她好多門道,本以為已領會,但此刻見之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她不由的將目光移向許槿逸,那目光滿滿的疑惑。
“南明北逍,沒想到洛陽城中也有明月樓。”說話的人是個清秀俊逸的男子,他手持折扇身穿玄黃錦衫,頭戴冠玉,抬頭望著明月樓上的匾額,淡淡道。
歡兒頷首,靠近那人身側微微行禮道:“公子,今日正是明月樓開張之日。”
男子微微驚訝。
“當真?”
歡兒頷首。
“很好,既然如此,爺就包下開張之夜,從現在開始不許外雜人等踏入了。”男子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入其內,留下一臉呆滯的歡兒不知所措。
她望了一眼許槿逸,似在問:這可怎麼辦?
作為幻娘她在明月樓近五年未經過開張,不知其效,作為歡兒今日是開張之日,便有人包下整樓,竟讓她有些惶恐。
許槿逸笑著點點頭,似在說:無事,就照他說的做。
歡兒猶豫了一下,輕步移腳踏入樓內,並吩咐樓旁的兩個仆從關了門,剛還是鑼鼓震耳鶯歌燕舞的地方,瞬間沒有聲音,讓站在樓前圍觀的人頓時感到遺憾,隨即消散,等人慢慢退去,吳月留意到還有幾位並未離開,而是看著那扇門似在回味。
“那人是誰?”能夠在開張之日包下明月樓,吳月猜想一定不簡單。
“財大氣粗的人。”
“。。。。”吳月瞥了瞥嘴,心想這算是什麼答案,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那人財大氣粗。
第二日
洛陽以東大街小巷都在傳兩件事,一件是明月樓在開張之日被人包樓,另一件便是品玉閣要在明月樓展出鎮店之品八麵玲瓏鏡。
一個是新開張的花樓,一個是品正老店的品玉閣,兩者的交集讓不少人驚訝,諸多說法頓時議論紛紛,瞬間鋪張開來傳遍四方。
而明月樓一連兩日均被那個奇怪的男人包下,讓想見的不可見,令好些人心癢癢,這中間不乏那日觀舞的好些人,本以為錯過第一日,也可等到第二日,誰知樓門關閉不見外人,這會聽到第三日又是品玉閣展出鎮店之品時,這些人便不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