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恢複神采的吳月,許槿逸暗暗鬆了一口氣,自從知道自己心之所向,每當見到吳月心情不好自己也會受影響,見到吳月高興他也會開心。
“少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吳月有些迫不及待想見見玉品閣了。
“明日。”那批楠木都已經順利運走,既然吳月的傷恢複的很好,也可乘坐馬車,許槿逸也確實該啟程了。
“那我去收拾收拾,杏兒和我們一起離開嗎?”吳月想到相處一個半月的杏兒,雖然兩人說的話不多,但杏兒是個很好丫頭,對吳月盡職盡守。
“她不去了,等到了神都城我們就回華陽府,一切都會安排妥當。”
華陽府?
也許對許槿逸有所改觀,所以知道要去華陽府非但不排斥,還有所期待,忽然她想到什麼,轉身之際疑惑道:“惜白是誰?”
許槿逸並沒有回複,他埋首在那張潦草的字跡上,直到吳月離開屋內方才抬起頭。
惜白嗎?
那是他的小名,已經好久沒用,或許好多人都已經忘記了。
今日無意間說出他也感到意外,也許他內心還是希望有人能夠喚醒它吧!
次日清晨,吳月搖別杏兒和許槿逸同坐馬車,一起出了藍田縣,在馬車即將動身之際,楊明儀卻來了,她站在馬車旁,輕喚道:
“槿淩哥哥。”
許槿逸挑開車簾望著楊明儀,並未說話又放下了車簾。
“槿淩哥哥。”楊明儀再次喚道。
“主子今日有事,需要盡快回程,他日你們還會見麵的。”張叔揮動著馬繩,馬車輕動,朝南乘騎著馬來到楊明儀的身邊,居高臨下道。
楊明儀滿心失意,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滿心不甘,短暫之際她的麵色瞬間變了,變得讓身邊的人看不懂。
“小姐,怎麼了?”
“小姐?”楊明儀瞬間奪下婢女手中的食盒扔在地上,氣憤的轉身回了天華酒樓。
婢女望著食盒中的飯菜灑落一地,頓時驚訝,緊接著追上已經走很遠的楊明儀。
“爹,都怨你說什麼女子要矜持,非要儀兒待字閨中,如今槿淩哥哥急匆匆的離開,下次再見還不知是什麼時候?”楊明儀氣惱的回了天華酒樓,穿到內室,見楊申早已經坐入其中,除此外,還有一位麵容嬌好的婦人,她便是楊明儀的母親,薛婉柔,今日的她頭戴金釵,身穿錦衣,貴氣逼人。
“儀兒,不可這麼和爹說話。”薛婉柔拉著楊明儀坐在一旁。
“母親,槿淩哥哥今日走了。”楊明儀嘟囔著嘴。
“懂得欲擒故縱,才可抓住男人的心,若你們日日在一起,許槿淩遲早會對你失去了興趣,要懂得遠之,近之,這樣他才不會忘記你。”楊申笑道。
“真的?”楊明儀轉眼望著薛婉柔,見母親點頭,最終放下心。
三人說了一會家常話,楊明儀夾雜著一些埋怨,不久後,楊申便離開了,留下母女二人呆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