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三人的年紀相仿,但男女畢竟有別,就連看人的眼光也極大不同。
“說說看,這四年你都逃去哪了?”
這會吳月才得空看著劉伯夏,想著相處兩年的李嬸都不能一眼識出自己,而劉伯夏卻可以,這就說明兩人一定見過。
隻是何時?
何地?
吳月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劉伯夏晃悠著二郎腿,雙手撐在身後笑著說道:“從今天起,我給你重新取個名叫四年。”
吳月感到陣陣惡寒,雙眼緊盯著劉伯夏想要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記憶。
。。。
另一邊,祥生連滾帶爬的搜尋許槿逸的身影,不久在山下看見了朝南和許槿逸兩人,他急忙的跑上前,支支吾吾的半天終於將事情說明。
吳月被人抓走了?
許槿逸聽後麵色暗了下來,問了祥生那兩人的住處,帶著朝南匆匆的深入杏園村內。
剛到村口就遇到離開的李嬸,李嬸一臉喜色緊捏著剛結算的工錢,眉飛色舞的哼著小曲,扭動著腰肢步步輕盈。
她瞅了一眼許槿逸的臉,覺得許槿逸是她見過最出色的男子,不由得停下步子多看了兩眼,但當視線落在輪椅上時,又暗自搖了搖頭,心想:果然人無完人。
自聽到吳月被帶走的消息,許槿逸一直擰著眉頭,深入村中後,眉頭鎖的更緊了一些,地麵坑窪不平隻能緩行著,有那麼一刻許槿逸想起身步行。
可想到現在他是許槿逸,便又壓住了。
祥生一路引著他們來到劉家,此時劉家大門緊閉,好似無人。
朝南停下步子走到另一側,飛身上了院牆,發現視線受阻,便又轉到另一個高處,腳步輕點直接落了三個地方才停了下來。
朝南從高處往下瞅著,終於在院子的背麵發現了吳月的身影,除此外,還有劉伯夏等人,他飛身下了屋簷來到許槿逸的身邊,將所見說了一遍。
許槿逸手指輕動,朝南立即走上前拍了拍門。
但院內似無人一樣,朝南拍了幾聲並沒有回應,索性一腳踢開了礙事的院門。並推著許槿逸直接朝著吳月的方向走去。
院內,吳月見對方沒有傷害之意,索性席地而坐,對於劉伯夏所問的任何問題,她並未說出一字半語。
劉伯夏也不氣惱,雙手抱在腦後依靠在一旁,正午的陽光已開始灼熱人的皮膚,他躲在一處剛好可以避開陽光,望著吳月被刺眼的陽光照得泛紅皮膚,愜意的很。
“既然你想不出,那我們慢慢的等,反正你踏入我劉家,就休想逃出去,我可以等你慢慢等你想起來,本少爺有的是時間。”
“劉少爺,我們是不是有仇啊!”吳月思來想去,能夠讓人記得這般深刻,唯有仇恨一說。
朱鐵弋噗嗤一笑,立即走到吳月的身側蹲了下來。“四年,你終於想起來了?”
真的有仇?
吳月感覺到自己的眼皮在跳動,可她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這個劉伯夏有仇?
也不知道什麼事而引起?
吳月立即站了起來,頂著一張曬紅的臉,咬著牙齒說,道:“我叫吳月,不叫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