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閾誌是許槿逸的叔叔,當年與武三思的交情很深,但卻因為一個姚姓的女子讓兩人分了裂,具體原因許氏和許老夫人不清楚,隻是知道兩人喜歡上同一個女人。
“我讓明慧打聽過,那丫頭與許管家的義子走的很近,若給她們配成一對,興許是成全,這樣三人誰也不會得罪,到時候就將那丫頭分在我院子裏,木已成舟一些時日之後,我想他們也就會淡了想法。”
許氏點了點頭,或許這個是不錯的方法。
自從許氏進入院內之後,芍藥也放下手中的事情,靜站在蕭姑姑身旁,她將屋內兩人的話聽的清清楚楚,知道吳月即將被許給木童之後,高興到難以掩蓋住麵上的喜色。
木童即便是許管家的義子,畢竟還是個奴才,若吳月真的許給了木童,那麼芍藥可以肯定,往後日子她的身份一定會壓過吳月。
可憐的吳月,並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算計著,她一門心思遊逛在四周,一路上吃吃逛逛從未覺得這麼愜意過。
“索兄,聽說你父親又得武後嘉獎了?”
“那是因為父親幫武後排憂得力。”
吳月正靠在一旁環顧四周,尋找下個遊玩地點,在她的身前走過兩位錦衣華服男子,吳月一看就知道不可得罪的人,立即退讓了些,誰知道她剛往後退一步,就有人走了上前。
一身青衣華服的男子步步靠近吳月,且麵帶笑容。
“看來我們是有緣人。”說話者正是當朝酷吏索元禮的獨子索曾舒,當日在藍田縣中,索曾舒和許槿逸爭奪百餘金絲楠木,若不是吳月跘倒,索曾舒不一定能夠奪得那楠木,所以自那一日,索曾舒就記住了吳月,今日再見一眼識出。
吳月一愣,望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
“公子是不是記。。。”忽然,吳月的腦中浮現紅繩還有鈴鐺,這下子終於想起眼前的人是誰了,這人不正是當日在藍田縣和許槿逸競爭喊價的人嗎?
叫索。。。當日許槿逸特地讓她記住這個叫什麼,如今怎就忘了?
仔細想想?
“怎麼?你忘了?”索曾舒繼續朝前一步,吳月一驚被逼至牆角,退無可退。
“當日要不是你的幫忙,我還拿不下那個拍品。”索曾舒笑的一臉猥瑣樣,讓吳月頓感不好。
幫忙個屁,她什麼時候幫忙了?
“難道你是明月樓的人?”
吳月皺了皺眉頭,心想明月樓是哪裏?不過回頭一想當日她身穿花娘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花巷的人,如今聽到對方說明月樓,吳月也猜出一二,尋思了之後點了點頭。
“我正好要去那裏,不如我們一起?”索曾舒伸了伸手想要拉住吳月,吳月立即朝左邊移開。
“公子不如先行,我是出來幫著姐姐們買東西,若是空手而歸,我可是要受罰的,請公子體諒。”吳月行了行禮,委婉說道。
“那。。。”
吳月最怕索曾舒說要同行,那樣怕是要甩不開了,靈機一動道:“索公子風流倜儻,我和姐姐們早有耳聞,更是傾慕的很,小女名叫靈兒,若公子去了明月樓,不妨和姐姐們說找靈兒便好,等我回去之後自然會去找你。”
索曾舒聽到吳月喊自己索公子,更加確定當日一定是吳月因為愛慕,所以相助。“好,那我就在明月樓等著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