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噎了噎口水,不由得暗想:我是女子都如此,若是男人見了即使知道被挖心也會自願吧!
“呦,你這丫頭得罪的人還真多。”吳月正想著,忽然身後傳來嬌媚的聲音,也許是剛醒的緣故,真兒的聲音裏帶了些沙啞,顯得聲音極其柔媚。吳月立即轉身福了福身,低眸間見真兒已經合好了衣服,便不敢再抬起頭。
“會梳髻嗎?”
吳月點點頭。
“那就幫我好好梳理一番,等會我要玩玩。”
吳月頓時心中一顫,她懂得真兒口中的玩玩,絕非尋常的玩法,不見血腥不叫玩,隻是這一次會是誰呢?
雖然心中懼怕,但吳月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盤了一個適合真兒的靈蛇發髻,真兒拿著銅鏡左右看了好一會,對著吳月讚不絕口,隨著真兒又倒弄妝麵,又選了一款高腰襦裙,才終於出了門。
經過了今天,吳月終於知道了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女人就是無論從發髻、麵部妝、還是衣服,那都是極其有要求,有講究。
吳月跟著真兒一路從西側走到南側,越往前走吳月就越感覺到熟悉,最終停下來時不禁腳抖,眼前的地方再熟悉不過,那不是審問巧娟的地方嗎?
為什麼會到這裏?
“走吧!放心今天主子不在,莫怕。”真兒笑著推開了門,吳月頓時感到一陣寒風從內而出吹在她身,她甚至感覺這風中帶著濃濃的血腥味,令她很不舒服。
“丫頭,快些。”真兒見吳月駐足,便朝著她招了招手。
吳月無奈抬腳踏入,隨著深入吳月見到裏麵站了兩個熟悉的人,一個是木章擎一個是宋玉之,木章擎雖然沒有說過話,但吳月看的出此人不壞,另一個嘛,可是很熟悉的,熟悉到吳月情不自禁靠近,站在宋玉之的身邊,宋玉之朝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在說:這一次我等了你。
“丫頭,這個人你可熟悉?”真兒說話間從不遠處拖來一個人,可以說是一個滿身是血毫無反擊能力的廢人,也不知怎麼,平日裏嬌滴滴的真兒隻要遇到所謂的玩時,就特別的狠辣,猶如換了一個人,這會她也不顧裙子是否會沾染血,一步步將不遠處的血人拉進吳月。
吳月低下頭努力回想是否認識地上的人,最終搖了搖頭,她確實不認識。
“怎麼,不認識?那這一個呢?”真兒有些意外,轉身又從不遠處拉來一個,問道。
吳月又低下頭,仔細確認了一番還是搖了搖頭。
“玉之,這怎麼回事?不是說這兩個人要為了兄弟的事情找丫頭報仇嗎?怎麼這丫頭不認識。”真兒掉轉頭望著宋玉之。
不僅是她,連吳月也看向宋玉之,隻是兩者的眼神不同,前者是詢問,後者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