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麗莎想不明白,這個昏迷的男人為什麼會有這種力量,可以將這粗有一米的巨型血鱔一刀而斷。看上去,趙毅最多也就是二階出頭,而這隻巨獸卻又這至少四階的實力,原本麗莎已經做好了葬身大海的準備,而趙毅那一刀卻把她給驚著了。這樣一個看上去有點小帥,但不強壯的男人此刻在麗莎的眼睛裏充滿了魔力。
漢克清晰了一下趙毅後,給他找了套衣服換上,之後將趙毅拖進船艙裏,讓那些受傷的水手照看。回到甲板之上,看到甲板上那半截有著近十米長,最粗的地方有著一米直徑,細的地方也有著七十公分的血鱔屍體。心道自己有生之年能和這個大家夥戰鬥,竟然之後還活了下來,簡直是不可思議,以後不做水手時,和人家吹牛絕對能把人唬的一愣楞的。想到此時,對一刀斬斷血鱔的趙毅充滿了敬畏。實在看不出來這個平時不聲不語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個不世強者。
想著這些,漢克突然想到血鱔這巨大的屍體該如何處置。隨即,跑進了船長室,此時天色已經大黑,船長室裏掉著的油燈隨著船輕微擺動。船長室裏隻有傑克在操船,而麗莎呆在一邊,兩人都沒有說話。
漢克看了看旁邊的麗莎,隨即對著傑克說:“船長,那半截血鱔的屍體該如何處置。”
傑克回頭看了一眼漢克,淡淡的說:“漢克,我想請你幫個忙,如何。”
“船長,什麼事情?”漢克疑惑的問。
傑克清清嗓子說:“漢克,我想請你把血鱔的屍體推到海裏。你說怎麼樣?”
漢克訕訕的笑起來:“船長,這我哪裏辦得到,那屍體少說也有七八千磅重。”就在這時,旁邊的麗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傑克空出一隻手拍了拍漢克的肩膀笑笑說:“漢克,先去休息吧,等下半夜我累了,來替我操會船。”
漢克也笑了起來:“船長,那我先去睡了,我睡得可很死,到時候用力點,不然可叫不醒我。”
“沒事,如果你睡的太死,我會拿腳踹你的。”傑克笑著比劃了一下踹的動作。
漢克笑著走開了,一旁的麗莎看著前麵黑暗的海麵說:“傑克,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陰鬱的不會笑的家夥,想不到你也會和水手開玩笑。”
傑克歎了口氣說:“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大家的神經都崩的緊緊的,如果不放鬆一下,人是會崩潰的,不是嗎。”
麗莎淡淡的說:“確實是這樣,你是一個合格的船長。”
傑克苦笑了一聲:“這都是為現實所迫,我還是做那個冷麵的船長,不用去安慰這些受了驚嚇的水手。麗莎,今天刺激嗎?”
麗莎笑了笑,說:“確實比價刺激,想不到海麵上是如此的刺激,如果知道如此,我恐怕早就上了你的船了。你們經常遇到這樣的情況嗎?”
聽到麗莎這話,傑克嗬嗬笑了起來,“如果我們經常如此,你就上不了我的船了,因為我早就不知道在哪隻海獸的肚子裏了。”
“我想也是這樣,以前你的船上可沒有那個恐怖的刀手。”麗莎說。
“說真的,我也被他那一刀給驚到了,實在想不明白從海裏撈了一個人上來,竟然有這樣驚人的刀術。”傑克說。
“這麼說,你還是真是撈到寶了。”麗莎。
嗬嗬,傑克笑了笑,他寧願沒有這樣的高手,也不願意損失掉水手。傑克雖然麵冷,但是心不冷,而且非常熾熱。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是不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