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是不能讓紫玉知道,她和淩墨澈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的。
“可是小姐······”
“出去。”藍萱兒直接送紫玉出去了。
轉過身來,夜阡殤已經優雅的坐在主位上品茶了。
“夜阡殤,你是如何知道,我和五皇子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的?不會他連這個都告訴你了吧?你們關係很好嗎?”藍萱兒走到一邊的圓椅坐下問道。
“知道又如何?自古皇室婚姻都是無名無實的。不用他說,本尊也知道。”夜阡殤一邊把玩著手指的古銅魔戒,一邊慵懶的解說。
聽了這句話藍萱兒有些不悅。怎麼都感覺夜阡殤在諷刺她一樣。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你身上的蠱毒再不解。你等著毀容吧。”夜阡殤抬眸警告的看向藍萱兒。
“你之前不幫我解,又不能去淩墨璃解。我自己玄力又不夠深厚。也就隻能等毀容了。”藍萱兒懶懶的說來,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花顏蠱她是不用擔心的,夜阡殤如此看重她入宮查案這件事。她要是毀容不能進宮。應該急的是夜阡殤。是五皇子。
“吃了這個。”夜阡殤直接扔給藍萱兒一個墨色的瓷瓶。
“不是無藥可解嗎?怎麼現在研製出解藥了?”藍萱兒疑惑的問。
打開瓶子,一股濃鬱刺鼻的藥味襲來。
“這是什麼藥,比狗屎還臭。”藍一臉嫌棄的放下瓶子。
“嗯,的確很臭。這是莫星宸研製的。應該是放了腐蝕草在裏麵。”夜阡殤亦是掩鼻,避之不及之樣。
“腐蝕草可是含有劇毒,他是想毒死我?”藍萱兒反問。
“腐蝕草調配香骨竹便沒有毒性了。也隻有腐蝕草強勁的腐蝕性才能抑製花顏蠱的正常生長。”夜阡殤緩緩解釋道。
“隻是抑製它正常生長,意思說不能徹底解毒咯?”藍萱兒再次反問。
“多年來就沒有人能解花顏蠱的。除了用強大玄力逼出。”夜阡殤回道。
“那你直接給我逼出來就行了。何必大費功夫去吃這個臭死人的藥。難道是你玄力還不夠強,無法幫我逼出蠱毒?”藍萱兒不忘調侃一句。
“你話太多了。還是本尊幫你吧。”
言罷夜阡殤已經瞬移到藍萱兒身邊,一把捏開藍萱兒的嘴巴。
拿起藥瓶直接倒入藍萱兒口中。
刺鼻的藥物讓藍萱兒眉頭緊皺,滿臉痛苦之樣。
“咳···咳。”藍萱兒一陣幹咳。就是不能將藥吐出來。
而且更該死的,嘴巴全是那種惡心的臭味。
方才那藥遇水更臭。那味道如腐屍發出的味道一般。藍萱兒都被自己臭死了。
夜阡殤捂鼻避得遠遠的。很是嫌棄的模樣。
“夜阡殤你個挨千刀的!”藍萱兒氣憤怒罵道。整個人都炸毛了。
拔出牆上的鳳吟弦就向夜阡殤劈去。
“哧呤。”一聲夜阡殤隻用兩個手指,就輕易夾住了藍萱兒的劍。
“別白費力氣。以你的修為根本傷不了本尊。”鳳眸睨著藍萱兒,一臉不屑的說道。
水眸閃過一抹算計。“是嗎?”帶著濃重臭問的反問。
言罷藍萱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夜阡殤。
他上次強吻她,這次她就臭吻他。讓他也和她一樣臭。
夜阡殤驚愕的鳳眸瞪大,而後是一臉的崩潰。
因為藍萱兒那味道已經要把他熏得無力反抗了。
而藍萱兒沒有主動吻過人。根本就不知如何去吻。隻是一個勁的給夜阡殤喂口水。把她的臭味全都傳給夜阡殤。
刺鼻的臭味,夜阡殤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滿心的都是嫌棄厭惡。視線越來越暗淡。“墨晨!”虛弱的說出。而後直接暈眩在地上。
夜阡殤“啪”的倒在地上,藍萱兒才回過神來。
“夜阡殤,你不會被我臭死了吧?”藍萱兒略顯緊張的問。正想伸手去探夜阡殤的鼻息,卻突然閃過一道黑影,一個玄服戴麵具的男子,就出現在藍萱兒麵前。
涼涼的看了藍萱兒一眼。
而後直接扶起夜阡殤,運玄離去。
藍萱兒愣愣的看了二十秒,那個黑影從出現到消失不過一分鍾的時間。
若不是夜阡殤已經消失不見,藍萱兒都以為是她錯覺了。
唉,她這次好像又闖禍了。
她也不知道夜阡殤潔癖如此厲害。竟然嫌棄到暈死過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