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血一滴也沒用,他是如何打開玄鐵門,破解繼任圖的拿到《玄靈初始錄》?”白帆反問。
玄鐵門的機關和繼任圖的都是下了法咒的。除了巫尊之血能破解,天底下還沒有什麼咒法能破解的。
“除非那人身上就自帶鳳血,所以暗格裏的鳳血才一滴沒用。”白宇鵬若有所思的道出。
“身上自帶鳳血的人,就是主人一直要我們尋找的人。”白帆接了白宇鵬的話。神情中是掩不住的激動。這也是他猜測的結果。
“對,十幾年了。終於有線索了。”白宇鵬深邃的眼眸也閃過驚喜。為了尋找此人,白府已經用了整整十七年了。
“此事要不要先告訴皇後?還是有了解更多了再說。”白帆上前一步慎重的問道。皇後與白家的關係並非表麵上的娘家關係。
白宇鵬捋了捋雪白的胡須。“若不說,《玄靈初始錄》丟失怎麼大事,皇後會放過我嗎?若說了,最後那人並非是我們要找的人。皇後更不饒我們。”
聽了白宇鵬的解析,白帆隨即明白。“爹,孩兒已經知道怎麼處理了。今日《玄靈初始錄》丟失一事,我們先壓下來。暗中調查清楚那人的身份再告知皇後。如果確定那人身份了,皇後那邊自是沒事,如果不是,也好為我們爭取時間找回《玄靈初始錄》。”
“嗯,去吧。跟主上說好先。以免主上先跟皇後說了。”白宇鵬不忘提醒一句。
“是,我就去跟主上說。”說完,白帆瞬移運起消失。
東綾巷,一處很偏僻的小巷。也是離左相府最近的一條小巷。隻要轉出東綾巷,再翻過院牆就可以進入藍萱兒的私人領地盈靜軒了。
淩墨澈的馬車停在東綾巷中,一抹嬌小玲瓏的身影從馬車裏跳下來。藍萱兒回頭對車裏的淩墨澈告誡道:“為了確保你的不把今日的事告訴其他人,我給你下了一點小蠱。如果你說了,很快就知道後果。千萬不要不信,蠱發的是會死人的。”
藍萱兒說得一臉嘚瑟。最後看了眼,冰雕一樣的守衛,無奈的搖搖頭,消失在小巷中。
左相府後院的圍牆有一顆歪脖子樹,藍萱兒之前就發現這個翻牆神器了。三兩下,爬上樹幹。撥開茂密的樹葉,剛好可以看到盈靜軒的內景。眸子掃了眼四下,院子空蕩蕩的。並沒有見其他人,淩墨璃竟然沒有來興師問罪?還是她回來的太早了,淩墨璃還沒來。
藍萱兒吹了幾下口哨,不一會,一抹粉色的身影。從屋內出來了。警惕的看了四周,確定沒人後。快步走向那顆歪脖子樹。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紫玉一臉如釋重負。如果小姐再不回來,大少爺過來問,她都不知道這麼答辯了。
“紫蘇回來了沒有?”藍萱兒關切道,說完便從樹上跳下來。這樣一跳,老腰一震。這個人都快疼懵逼了。
“嘶!”藍萱兒痛得齜牙咧嘴。她的腰是要斷了嗎?才剛說完。
“小姐,少爺帶淩公子來找小姐有事商議。”外院看守的丫鬟大聲回稟道。
藍萱兒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激靈了。怎麼快就到了。她衣服都沒換呢。
“紫玉你去外麵擋著,就說我剛起床。要收拾一下才方便見客。”藍萱兒忙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紫玉領命匆匆而去。
藍軒玦領著淩墨璃,已經來到了盈靜軒門口。
淩墨璃和藍軒玦的關係特殊,所以他已經跟藍軒玦說明了來意。藍軒玦也些有懷疑是藍萱兒,今日壽宴一半的時候她就說不舒服回府。可她剛走不久淩墨璃就派人來告知《玄靈初始錄》
被盜了。這其中並非巧合,他有派人查過馬車,藍萱兒並沒有跟著回去。而是讓紫玉頂替了。但他現在不帶淩墨璃見藍萱兒,就更證明那偷書之人是藍萱兒了。而且他也會牽扯進去。
所以現在他隻能派人先通知盈靜軒。如果萱兒回來最好,還沒回來也要做出應對之策。
“大少爺,小姐午睡剛起。讓大少爺和淩公子先在大廳稍等。”紫玉不急不緩的說道。目光不做痕跡的打量淩墨璃一眼。總感覺這個淩公子不好說話。雖然大少爺已經把之前的事告知了她,但她還是莫名的心慌。
“午睡剛起?不妨,我們直接去裏麵等就好。”淩墨璃說著。就要往盈靜軒內去。如果沒猜,藍萱兒應該剛回府。此刻不是在梳妝而是在換裝。
“不可以。”紫玉一把擋族淩墨璃。 但又覺得不妥,忙後退出數步。一臉為難道,“公子,男女有別小姐閨房,公子是不能進入的。公子還是隨奴婢去大廳稍等片刻。”
“不可以,我也要去。讓開!”淩墨璃豈給藍萱兒換裝的準備。他現在就進去抓個真著,看藍萱兒還如何狡辯。
說完淩墨璃一把推開擋麵前的紫蘇,直奔藍萱兒的閨房。